庞师兄清了清嗓子,看着我们讲说:
“我那个表姑啊,半夜打电话问我,问我说医院你有熟人吗?”
“我说有啊,就问她怎么回事嘛。”
“她说,医保没能全报,让我给他们领导打个电话改一改。”
万欣那个女孩来了兴趣,双手托在下巴上,两眼放光的就问:
“那你改了吗?”
我愣了一下,反应半天没明白她为何说出这么一句话。
庞师兄哈哈一笑,伸手一拍桌子,激动的说道:
“我说我认识那个熟人啊,现在正在住院部住院呢,心肌梗塞,怕是帮不上忙。”
他们都在笑,但我觉得这个就没那么好笑了。
赵大河还说:“这个亲戚啊,这种事都能找到咱们头上来,看得出也没把这事当回事。”
他们又笑了,我还是没笑出来,就只有困。
但是除了我以外,孟舒贻也没笑,她很认真的说道:
“其实听前辈说,我们当初从人情社会转变至法治社会的时候,就经历了很大的困难。”
“到如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一是群众法律意识的淡薄,二是我们普法工作做的还是不够。”
“当然,身为人民警察,我们要始终拥有我们的原则,更需要爱惜我们身上的荣誉。”
她这话一说,大家就沉默了下来。
很显然两个师兄都是在活跃氛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这么正经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