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腿,最后还是没打石膏,咱也不知道是真折了,还是怎么着。
他回家的早,我就在病房里多待了会儿。
这几天里来看江莱的人不少,给她送吃的的也不少。
我坐的这俩小时,几乎是嘴没停下。
医生不让她多吃,所以都是我在帮她吃。
“还疼吗?”
“伤口。”
我问了一句。
她先向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时候还会疼。”
我张了张口,但没讲话,只是点了下头。
她又带着一些愧疚的问我:
“师哥,听说那天回去以后,你被师父骂啦?”
“是因为一直守着我,没去追庄民吧。”
我一听这是有人给她说了,就挤出一丝笑容,给她塞了塞被角。
“和那没关系,师父那是老谋深算,挖坑让我跳呢。”
“你这——”
想关心的话没讲出来呢,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