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身旁的赵晴，看见她穿着睡衣的模样，姜言也相信她的确是从外面进来的梦境，而不是梦境里的幻觉。
不过他也想不明白，赵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睡觉前有照过镜子吗？”姜言问道。
赵晴一直不敢说话，听到姜言提问后才小声回答：
“有啊，洗完澡我对着镜子梳了一下头才去睡觉。”
“那你睡觉的时候，有看着镜子里的月亮吗？”姜言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或许赵晴也是用和他一样的方法进入的梦境。
但赵晴摇了摇头，撇嘴道：
“当然没有了，谁会这么无聊啊！”
姜言听后顿感不妙，如果不是通过那个方法进来，那就有可能是中了其他御鬼者的意识攻击。
说不定奥剁曼已经到达了别墅，对赵晴下了毒手。
如果现实中赵晴的身体已经死亡，那眼前的赵晴应该就是和那些乘客一样的记忆体，经历的事情很快会忘掉。
为了确认这一点，姜言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你上车的那一站叫什么名字吗？”
见到她这么严肃的样子，赵晴也不好开玩笑，于是认真道：
“叫青灯庙，怎么了？”
姜言收回了视线，面前的赵晴应该不是孤立的记忆体。
“赵晴没有用你说的那个方法，为什么也会进入梦境。”他在内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