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首执道:“长孙廷执,你那里准备的如何了?”
长孙廷执回道:“已然大致稳妥,但是大战起来,外身消耗可能极大,我们不似元夏有稳定的天序,能够炼造出大批完全一般的外身,总有一些会有上下,这可能会对斗战之力有些许影响。”
玉素道人道:“这却无碍,数目一多,除非道行极高,否则个人上下一点差别,并不影响大局。”
戴廷执道:“我们有我们的长处,在虚空之中我们有虚空邪神的遮挡,虽非盟友,可当会替我们分担部分压力。”
张御略作思索,道:“元夏外身入我天夏之后想要稳定,那必须要有诸如“负天图”这般的镇道之宝作以遮护,不然定会受到大混沌的影响,也无法维持稳固。
若是我们要反制元夏,那就是必须断掉镇道之宝的影响,但是这样一来,就很可能会陷入镇道之宝之争。”
诸廷执都是沉思起来,因为比较这方面,天夏同样也是弱势一方。
玉素道人开口道:“但这是必须要争的,我们不争,元夏也会逼着我们争,我们就与他们打上一场!”
邓景道:“玉素道友说得是。就算元夏镇道之宝比我们多,也无可能动用全部,邓某并不担心眼下,毕竟元夏用此法就是承认短时间拿不下我们,唯一可虑,就是我们将自身的镇道之宝都是暴露出去后,那么极易在以后遭到克制。”
陈首执沉声道:“这是避免不了的,我们不可能不用,只能尽力用在关键的时候,关于镇道之宝,我会去与诸位执摄商议的。”
下来诸廷执商量了下每一人所要承担的事机,便各自散去。
武廷执从议殿出来,就来至镇狱深处,来到了一座灵光界域之中,这里专门关押求全道法之人的地方。
上宸天的灵都道人便关押在此。
不过与其他人不同,天夏对这位并没有对其有多少束缚,因为这位是承认战败,自愿囚禁在此,似方景凛等辈,那就是单独被镇压的。
武廷执走入进来,见到灵都道人困坐坛池之中,他目光往下看下来。
灵都道人有所察觉,从定中退出,抬眼看来,道:“武道兄,无事你不会来此。”
武廷执道:“外面有些情势有变,武某感觉有必要说与灵都道兄你知晓。”
灵都道人道:“能让武道兄特意来说的,那定然不是什么小事了,灵都倒是愿意一闻。”
武廷执这时便将元夏之事,还有近来两家对抗挑了一些说与其人知晓。
灵都道人也是第一次听到元夏之事,尤其是得知天夏只是元夏之化演,并且元夏覆灭万世之举,也是不觉心中震撼。因为这着实出乎他原先的所想,颠覆了他以往所知,但他好歹是求全道法之人,很快平息了心绪。
他叹道:“原来还有这等变故,这倒是始料未及。”他摇了摇头,“祖师也从未说过,不过天夏诸位道兄能做出这般及时应对,看来是提先知晓此事了,嗯,若说庄道兄得知此事,那我是一点也不奇怪。”
武廷执沉声道:“庄首执已然卸任了,他如今已是功成上境了。”
“哦?”
灵都道人猛地抬头看来,这个消息比听到元夏之事时更让他为之震动。
过去成就上境之人也就是那几位祖师,此后再也不见。他曾一直以为,这是后人跳脱不出前人道法窠臼之故。
但当听到元夏之事,得知诸位大能的情形,他又隐隐猜到这里面可能另有缘由,或许本来就是不能,可是庄道人的事却是明明白白告诉他这是可以的。
他想了想,才道:“武道兄,今日来寻我,可是要我出去对抗元夏么?我曾经说过,我想看到你们天夏走到哪一步,现在便想看看,你们能否对抗元夏了。”
武廷执沉声道:“我此来并非是劝道兄出去为我天夏征战,而是想说,若是天夏不存,上宸天道脉自也不存,如果你有什么话要对传继者言,那么可以早点说了,晚了或许便没此机会了。”
灵都道人沉吟一下,道:“原来如此。”他抬首道:“那么就请武道兄安排一处地界,我与他们谈上几句吧。”
武廷执明白他的意思,好歹也曾是一方尊长,不愿意让后辈和同道看到自己被拘禁的样子,他道:“我会替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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