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回春堂。
“这孩子神失所养,心窍不通,内闭不言不视,可是受了什么惊吓?”
秦大夫收回手,又查看江松文的眼睛,口舌。
“他让人在猪圈里头关了十来日,吃住都在里头。”
秦大夫看了一眼江松文,他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动静,眼睛就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没什么大事,老夫替他针灸几日,再辅以汤药,一月之后便可痊愈。”
“你们是这孩子什么人?”
秦大夫看看江白,又看看江绿。
“他是我们的弟弟。”
“嗯,去抓药吧!”
“大夫把药方递给江白,让药童带着江松文进了里屋。”
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草药香气,江松文呆呆的眼珠转动了一下。
“别怕。”
秦大夫轻抚他的头顶,安慰了一声,手中的银针顺着穴位扎下,江松文很快便睡了过去。
“汤药一日三服,饭后饮药,七日之后,再带他来此处针灸。”
“多谢大夫。”
江松文还昏着,江白便索性抱着他。
到家时,还没进屋,便见到一个人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