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地痞流浪汉跑来爬澜园的墙,吓得仆孺们拿起扫把棍棒撵人。
澜园大门紧闭,连厨娘买菜都不敢出门。
姜玉楹自然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翠喜满目忧心,“这章郯真是轻浮狂傲,他发什么哪门子疯!”
“非要写些酸诗来恶心人,他倒是风花雪月了,可害苦了夫人!”
扯上这种风月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他分明就是把自家主子往死里逼。
姜玉楹眉头紧锁,无语至极。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和章郯不过几面之缘,她曾觉得他彬彬有礼,行事纵然有失稳妥,可也不至于如此糊涂。
“夫人,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要搬走吗?”
这时,仆人战战兢兢进来禀报,“夫人,有个地痞拿着女人的衣裙在门口叫嚣,污蔑你,说你早跟他成了夫妻,他是咱们澜园的姑爷,非要我们开门。”
翠喜气得目瞪口呆:“满口胡言乱语!哪里来的泼皮......太不要脸了!他们随便找件女人的破衣裳就可以污人清白吗?”
姜玉楹一颗心沉了下去,蹭地起身,虎虎生风朝大门走去。
她忽地止住了脚步,那衣裙还真有可能是她的,许文惠不是偷了她的衣裙出去典当吗?
屋外人头攒动,污言秽语引得一阵阵笑声,喧闹声此起彼伏。
“砰砰砰——”
“娘子,开门啊!”
“昨晚还与夫君我大战了三百回合,怎么还害羞啊,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