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楹无比认真虔诚,他才离开临安两日,贺见雪就能不择手段报复她。
她欺人太甚,竟连四岁的稚子都不放过!
楚循会帮她解决掉贺见雪这个麻烦吗?
她就是一株无依无靠的浮萍,鸟择良木而栖,人择君子而处。
她必须攀附上权贵,依靠他才能过上安生日子。
以前,她为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愿意低头。
可诸如孙兴城和贺见雪这种畜生,给她带来的折辱和伤害,远比楚循言语上的伤害多得多!
她没有资格天生反骨,更没有资格谈自尊。
他至少不会伤害她,至少可以保证她和儿子的安全。
她不得不妥协,卑微讨好!
她不过是一个柔弱不堪的俗人!
楚循锐利的眸光掠过她苍白而柔弱的脸庞,他侧颜的弧线染着疏离和冷漠。
一言不发。
“怎么了?”姜玉楹心底没底,纵然唾弃自己存了利用他的心思,可她已被逼上了绝路。
别无他法!
其实她口中的‘歇息’就只是就寝的意思,就算她想献身,她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
他不会误会了吧?
楚循收敛了敛情绪,语气淡然,“稍等片刻,我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