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江湖上连半点对他?们师承的传闻都没有,一个是狗一刀,一个是阿飞。
因?为?这两人的武功实?在诡异,没有半点技巧师承可言,完全是纯粹的力量拼杀中?练出的反应。
王怜花笑?着从柜台走到狗一刀面前,伸手覆上狗一刀的脸,“小丫头可还记得我?”
看着狗一刀满脸困惑,王怜花蜷起指骨敲了下狗一刀的脑袋,“没心肝的小东西。”
这一敲,狗一刀还当真想了起来,捂着霎时鼓起的大包后退两步,一脸警惕,“我记起来了,就是你让我和你睡一觉就给?我一个馒头。结果最?后只给?了我个杂面窝头!”
楚留香听了这话,眸色深沉近墨,肉眼?可见其中?燃起的点点火苗。
王怜花见状立即道,“小没良心的,你当时三十来个时辰没合眼?,我好心将你带到我软和舒服的马车上叫你睡会儿,你醒了后吃的可是五色蒸饼,其中?五色来自于五种珍贵药材,现?在看来,给?你这么个小东西吃倒是暴殄天?物了!”
见狗一刀还是不信,王怜花继续道,“更何况我扔了的易容秘籍被你捡了去学,算起来我还称得上你半个师父。”
王怜花说着又走近几步,亲亲热热的拉着狗一刀的手,却忽然脸色一变,将她袖子撩开,仔仔细细摸着她的脉搏,眉头紧皱。
“你怀孕了?”
说完这话王怜花眉头更紧几分,“还中?了蛊?”
王怜花说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易牙子母蛊,这蛊并不难解,为?何拖到如?今地步。”
狗一刀看着王怜花忽然的关?切,有些莫名,“这事不急。”
毕竟现?在要解蛊,只能赵吉死。
可赵吉现?在不能死,总归暂且拖着,不急在一时。
王怜花狠掐着狗一刀的手腕,“若再拖下去,蛊虫进了我徒孙肺腑,看你急不急。”
场面正在僵持之中?,忽然一剑突至,挑开王怜花的手,一把铁剑横在王怜花身前,将狗一刀护在身后。
阿飞冷声朝着王怜花道,“你是什么人。”
王怜花半点不惧,笑?着对沈浪道,“我就说只要来这儿找到狗一刀,就能找着阿飞吧。”
阿飞蹙眉道,“你们找我做什么。”
狗一刀从阿飞身后探出头道,“他?俩一个说是你爹,一个是你的舅舅。”
阿飞冷睨两人一眼?,“这世上除了我娘,我没有别的亲人。”
狗一刀跟着接了句嘴,“怎么回事?”
楚留香将狗一刀从阿飞身后拉到自己身边,“这是阿飞的家?事。”
阿飞转头道,“这江湖上谁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算什么家?事。”
当年沈浪与白飞飞、朱七七之间牵扯不断,最?终白飞飞决心离开,但她不甘心就这样简单的退场,与王怜花商议后演了出为?救沈浪而?死的死遁戏码,怀着身孕隐居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