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婷充满警惕地望着许纯良,毕竟两人过去没见过面。
许纯良满面春风地笑道:“嫂子,我叫许纯良,刚才给您打过电话,傅哥跟您提过我吧?”
赵欣婷点了点头,把门给拉开了,傅国民在她面前说过许纯良,还不止一次。
许纯良拎着东西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道:“早就想过来看看,一直抽不出时间,小东在家吧?”傅国民的儿子叫傅学东。
赵欣婷道:“傅国民让你来得吧?坐吧。”
许纯良把东西放在茶几边,坐在沙发上。
赵欣婷去给他倒了杯茶:“傅国民既然能把我们家的事情告诉你,证明你们俩的关系不错,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既然他都不怕丑了,我也跟伱说道说道。”
许纯良没听到房间里的动静,看来傅学东不在家。
赵欣婷道:“老傅去东州我从一开始就反对的,我们在京城已经安家了,他回去就意味着我们两地分居,我个人倒没有什么,但是我儿子今年读初三,马上就要考高中,这种关键的时候,他去忙工作了,这个家他还要不要,儿子的前途还要不要?”
许纯良笑道:“嫂子,没那么严重吧,傅哥去东州工作也是领导的安排,他也是身不由己,为了大家牺牲小家,您得多体谅。”
赵欣婷道:“我体谅他可以,但是我儿子在学校被人欺负,他来了一趟,根本没解决问题,我儿子头被打破了,人家赔点钱道个歉就完了,学校象征性地批评一下,连处分都不给一个,这没过去几天,他们找人在校外堵着我儿子打了一顿,我去学校反映情况,学校让我找当地派出所。”
“派出所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都几天了,连人也没抓到,我儿子被吓得连学校都不敢去,这样下去还怎么学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爹的都不回来?我不知道你们东州文旅局的工作有多重要?为了工作连儿子都不要了?”
赵欣婷情绪有些激动,傅国民去东州之后,家庭的压力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有情绪也似难免的。
许纯良暗叹傅国民给自己找了个好差事,难怪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家的事情自己还真不好掺和,可既然来了总得劝上两句:“嫂子您别急,要不您跟我说说,小东在哪个学校,我找关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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