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理达道:“不会吧,再过十几年就退休了,你真舍得放弃编制?”
傅国民道:“不瞒你们说,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我在体制中已经没什么前途了,与其这样浑浑噩噩地混下去,还不如换个赛道。”
许纯良道:“傅哥,您打算换什么赛道?”
傅国民道:“我打算干烧烤。”
“啥?”许纯良和范理达异口同声道,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傅国民受刺激了,还没从东州烧烤的挫折中振作起来。
傅国民道:“都说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在东州烧烤上犯了错误,就打算在东州烧烤上再次爬起来,我从推广者变成一个从业者。”
范理达道:“其实烧烤也蛮赚钱,您打算在京城开还是在东州开?”
“京城,就在驻京办后面那条巷子里,过去有个东州烧烤,老板叫李全贵你们都见过,他因为家里的事情准备回东州发展,我跟他谈好了,接手他的烧烤店,还叫东州烧烤,我粗略估算一下,只要正常经营,一年赚个几十万不成问题,比我工资高多了。”
许纯良道:“几十万不止吧。”
傅国民道:“我实话实说,我现在缺钱,儿子将来上学要钱,家里房贷要钱,我老婆在京城有固定工作,趁着我还折腾的动,想尝试一次,东州烧烤能够在全国范围内打出名气不是偶然的,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把这件事做好。”
许纯良道:“以后我去京城又有吃饭的地方了。”
傅国民笑道:“你们俩都是VIP中P,我给你们终身免费。”
范理达道:“别介啊,您要是不要钱等于拒绝我们去,该收多少收多少,公款原价,私人吃饭你给个友情价就行。”
三人同时举杯,为了他们的重聚,也为了迎来美好的明天。
许纯良和范理达都没有探及自己的近况,因为两人不想刺激到傅国民。
晚上离开的时候,范理达专门陪着许纯良走了一段,范理达对傅国民的选择表示不解:“傅局看来是真受刺激了,好好的工作都干了半辈子了,居然能辞掉,干烧烤能跟公务员相提并论吗?有可比性吗?有五险一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