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笑得很谦虚:“其实我在甲骨文方面的造诣非常一般,可那些所谓专家的水平太低,有了他们的帮衬,显得我水平还凑合。”
薛安宁淡然笑道:“可能你接触的圈子里并没有真正的专家吧。”
许纯良道:“那倒是,我医学世家出身,本身也在医疗系统工作,接触这方面专家的机会不多,就说龙骨这玩意儿,过去都是用来入药的。”
薛安宁道:“龙骨入药如牛吃牡丹,无知毁掉了多少的历史文化财富。”
许纯良道:“没办法啊,过去谁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好东西,后来发现之后,我爷爷就把家里的一千多块龙骨都捐了。”
薛安宁道:“你爷爷格局可以啊。”
许纯良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我们捐出去的龙骨没几天就全都毁在了东州博物馆的火灾里了。”
薛安宁道:“如此说来,还不如不捐。”
许纯良道:“当初我爷爷也是出于对白慕山教授的信任。”
薛安宁眉峰一挑,白慕山是她弟弟薛安良的导师,许纯良这番话明显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王金武一旁站着,半天没能插进去话,总算找到了一个插话的机会:“会不会是那个白慕山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薛安宁白了他一眼道:“看不出你还是个阴谋论者,这么大的案子难道警方查不出来?如果是白教授自导自演,他现在还能安稳无事的继续当他的大学教授?”
王金武道:“哪儿没有漏网之鱼,我又不是没见过白慕山,感觉他也不像是水平太高的样子。”
薛安宁道:“人家可是国内顶级的古文字专家。”
王金武道:“不就比我多认识几个字,也没啥了不起。”
薛安宁懒得跟他说下去,抛下两人去了船舱。
王金武一头雾水道:“我说白慕山的怎么也得罪她了?”
许纯良道:“白慕山是她弟弟的老师,你否定白慕山的水平等于说她弟弟水平也不行,换成是你,你会高兴吗?”
王金武道:“我小舅子是白慕山的学生?”
许纯良心说八字还没一撇呢,附在王金武耳边低声道:“这女人没那么简单,你要小心啊。”
王金武道:“有啥好怕的,她图我财,我可以把钱都给她,她要图我色,我甘心为她鞍前马后,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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