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疲门的内部如同一盘散沙,许多人各自为政,对夏侯木兰这个年轻的代门主根本不服气。
许纯良周一上班,刚把车停好,旁边有人就从车里下来了,大声道:“许纯良!”
许纯良转身望去,居然是王立川,这货头发蓬乱,面容憔悴,双目布满血丝,身上还带着宿醉的味道,已经没有了前两天许纯良见到他时候的意气风发。短短几日,王立川的处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岳父被双规,他自己也被开除公职。
王立川清楚记得,许纯良去电视台的时候威胁他,要让他在新闻界无立锥之地,现在这厮果然做到了,他现在连工作都没了,新闻单位知道他的这段历史肯定谁也不会用他。
许纯良看到这厮的模样已经知道他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微笑道:“原来是你啊,来医院干什么?看病吗?”
王立川怒吼道:“你把我毁了,伱把我毁了。”
许纯良道:“你真是有病。”他关上车门就走。
王立川背在身后的手露了出来,他拿着一根棍子,冲上去照着许纯良就打。
许纯良头都没回,抬头看了看正上方停车场的摄像头,这个傻批,还真会选地方下手。
王立川的棍子眼看就要击中许纯良的后脑勺,许纯良一个后踢,正中王立川的小腹,王立川被他踢得倒飞了出去,宛如一只大蛤蟆一样落在地上,棍子也飞了,摔得七荤八素。
王立川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棍子接着往许纯良面前冲。
这时候正是上班的时间传染病院的不少员工陆续到来,在停车场看到了如此刺激的场面,一个个驻足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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