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黄望麟表情错愕,翟平青这也能想得出,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用如此封建的规矩来约束别人。
翟平青道:“我并非是针对夏侯木兰,是为了亡羊补牢,假如每个人都像门主这样做,疲门就彻底乱了规矩,假如夏侯木兰顺利成为门主,她以门主的身份嫁人,再生儿育女,疲门岂不是成了她自家的自留地?以后谈何公平可言?”
黄望麟道:“谈婚论嫁,生儿育女,乃是一个人起码的权利,我们岂可将之剥夺?”
翟平青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若是一心想成为疲门之主就必须有所放弃,倘若她觉得感情和家庭更重要一些,完全可以放弃门主之位,何去何从全在她的一念之间,我们并未逼她做什么?三爷,我们身为疲门长老,若是听之任之,没有任何作为,那我等如何面对历代祖师。”
黄望麟暗忖,翟平青所说虽然苛刻,但是也未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夏侯木兰成为疲门之主,她将来嫁人生子之后,谁能保证她的心思全都放在疲门?若是她生儿育女歇产假,疲门也跟着歇产假不成?
况且有所约束未尝是坏事,如果她受不了,干脆就放弃门主之位,正所谓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黄望麟低声道:“伱可曾问过其他两人的意见?”
翟平青笑道:“此事就是孟怀义提出,查有良那边也赞同这个想法。”
黄望麟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心中暗忖,这岂不是意味着,他们三人已经提前沟通过,翟平青此人已经无法掩饰野心,他最终想要的可不仅仅是限制门主的权力这么简单,而是门主之位。
黄望麟道:“聊个题外话,我听说代门主原本有意投资东州传染病院新医院项目,后来被你中途截胡,此事不知是真是假?”
翟平青哈哈笑道:“无稽之谈罢了,实不相瞒,这个项目回报并不算高,夏侯木兰当初之所以有投资的想法,完全是因为许纯良一度负责这个项目,她是要给许纯良帮忙,根本没有想到过回报的问题,所以说女人一旦陷入情网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黄望麟反问道:“既然回报不高,你又为何投入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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