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新民摇了摇头:“倒算不上,不过我一般来说能选择高铁出行就不会选择飞机。”
许纯良道:“正常,我也一样。”其实他不恐飞,只是这样说更容易拉近双方的距离。
两人都笑了起来。
雪下得不大,不过仍然影响到了航班的起落,登机的时间比原定时间晚了足足两个小时,众人排队进入,许纯良刻意落在队尾,主要是拉开和梅如雪的距离,既然汪建明都通过秦正阳暗示了他,他怎么都要懂得避嫌,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不想给梅如雪制造麻烦。
可命运的安排就是如此奇妙,许纯良坐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梅如雪居然是邻座,梅如雪靠窗,他坐中间,旁边的一人不是他们考察团的。
梅如雪也没想到会这么巧,都坐下了总不能临时调换座位,那样反倒显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两人相互点头之后,梅如雪的目光就投向窗外,这稍嫌刻意的动作让她的脖子没多久就酸了起来,梅如雪从手袋里取出眼罩,戴上耳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接下来将近三个小时的航程中把自己暂时封闭起来,权当身边的这个家伙不存在。
飞机迟迟没有接到塔台的起飞指令,许纯良要了一个盖毯递给梅如雪,沉浸在自我封闭中的梅如雪浑然不觉,许纯良不得不轻轻肘击了她一下,梅如雪揭开眼罩,看到许纯良递来的盖毯,小声道:“谢谢。”心中还是有那么些感动,他还是懂得关心自己的。
盖上盖毯,没多久就感觉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梅如雪咬住樱唇,不用问就知道这只手是谁的,难怪他那么好心给自己送上一条盖毯,原来是为了掩饰他罪恶之手,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许纯良也盖着盖毯,有了盖毯的掩护,他右手的活动就有了很大的隐蔽性。
梅如雪的左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指甲狠狠掐住了许纯良的皮肉,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只会得寸进尺。
许纯良的手停止了动作,任凭梅如雪五指凌虐,梅如雪的手也停止了继续发力,她终究还是舍不得,本以为那天的雪夜之后就是一个了断,可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斩不断理还乱,无论她承认与否,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捅破那层纸之后,变得越发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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