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哪有什么明天?
今天就会决出胜负。
在法师区和贸易区之间的运河上有一座桥梁,它曾一度在暴动中被局部损毁,但如今已焕然一新。
费利克斯等人在桥梁旁的密林中关注着暴风城守军的动向。
虽然一名身着贵重法袍的法师悄悄躲在这个脏兮兮的地方显得不太优雅、高贵,不过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甚至还主动要求杜德摩尔用邪能在他的袍子上烤了个洞。
“监狱的守军已经被调走了一部分。”布兰科说,“他们往暴风要塞那边去了。”
“贸易区的军队也在调动。”莱特芬格说,“我们的兄弟发现,那些士兵在接到一个命令之后,就行色匆匆地往着东北方向去了。”
“综合以上信息可以判断,维拉迪摩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费利克斯总结道,“那么再等一个小时,我们就能正式行动了。”
等待的时光总是那么漫长。不过,当太阳快要升到天顶的时候,一行人很快散去,开始按照既定计划展开行动。
费利克斯回到了镶金玫瑰旅店,此时肯瑞托的法师们都正在准备吃午餐。
“弗里德里希,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脏兮兮的数学讲师无比落魄地跑了回来,德兰登大法师皱起了眉头。
“庆典的开幕式就在今晚,你打扮成这样可不行。要知道,肯瑞托在这些凡人的王国里,一直都是神秘、优雅和强大的代名词......”
“大师,我被一群恶毒的术士袭击了!”没等德兰登说完,费利克斯便拉着他的法师袍大声说道,“他们使用了绿色的火焰袭击我......”
“术士?那些兽人术士不是应该伴随着部落的灭亡而消失了吗?”德兰登自言自语道,接着反应了过来,咬紧牙关说:“该死,难道说有人类屈服于黑暗力量的召唤而自甘堕落了吗?”
“我本来只是去‘已宰的羔羊’酒馆点了一份黑葡萄酒,”费利克斯竭声说,“但因为我穿了一身法师袍,他们一点也不热心。我催了很久,那个叫做扎雷·穆尔的酿酒师都迟迟没有把酒送上来。于是,我不顾酒保的阻拦,不耐烦地走进了酒馆的后厨,想看一看酿酒师在干什么。”
“但这时,后厨的墙壁上却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走廊,而穆尔从这里走了出来。”
“然后他们就想杀了你灭口?”
“是的。穆尔看着我,他也怔住了几秒钟,”费利克斯口干舌燥地讲述,“然后,他大吼了一声不知道什么语言,就有一群术士从走廊中冲了出来。幸好我参与了隐身术的改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