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如此。
当学姐认为这是自己所选择的结果之时,她就会自发的降低生理与心理的抵抗。
所以她按照男人说的做了,带着一点点尝试的意识。
只不过,她做的还不够好,人没有办法这么容易妥协。
缪可言双膝触及地面,樱唇微微张开圈拢着尖端,吸啜了一下,然后离开。
这是一种象征性的臣服,但还远远不够。
因为吕总要的不是臣服,而是侵蚀她内心已经残存不多的固有认知。
调校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永远不是身体,也不是心理,而是情绪。
当你能够依照自己的意愿来掌控一個女人的情绪,她们就会接纳你,让你成为她们的一部分。
“算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喝。”
“不要......”
她喘了两口气,又探过身来,低下了头。
酥酥麻麻的酒精和另一种感觉直入大脑,吕总的呼吸逐渐上扬,缪可言没办法用嘴唇再够到它。
她抬身追了它一下,然后跌了回去。
“好了,到我怀里来。”
吕总对着满面红霞的少女,招了招手。
他的心情已经高涨起来,但吕总需要做的并不是满足自己。
在大多数时候,双方的快乐比任何粗鲁的手段都来得有效。
吕锦程张开双臂,将学姐温柔地拢在怀里,一点一点打开着她。
这在酒精的挥发下很有效,缪可言在五分钟之内,就找回了迷离的状态。
但是他没有急,而是继续运用着耐心这种武器,把时间延长到了二十分钟。
缪可言的肩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动起来。
她不仅气息变得混乱着,喉咙里也偶尔会传来不易察觉的一两个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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