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不管她。”
宋曦一把搂过张小福的胳膊，对他俏皮地眨眨眼，“你要先去履行被包养义务了哦！”
张小福只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等一下。”
林霄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对着那份包养协议上宋曦的名字拍下一张照片。
反正系统只是说要一张女明星的签名，没说具体要谁的，也没说要签在什么地方的。
只要是签名就行了吧？
【……】
系统没有吭声，头一次觉得自己的任务介绍是不是太简单了。
以前总觉得这样能稍微刁难一下林霄，没想到竟然成了林霄糊弄它的理由！
事已至此，它也没办法。
林霄看着那默默增加的积分，心情变得不错。
“林哥，林哥……”
张小福被宋曦拖着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向林霄求助。
林霄笑眯眯地跟在后面，体贴地劝说道：“协议都签了，你该好好享受的，还能多赚一份钱，多好。”
张小福简直欲哭无泪。
很想问问林霄，这么好的活他自己怎么不要啊？
离开咖啡厅，林霄目送着张小福被宋曦塞进保姆车，挥挥手表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