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铁牛便是领着几名禁卫出了咸阳。
于咸阳城门口,又是分道而行。
嬴渊于宫府之中,‘养伤’得那叫一个舒坦。
上朝观政剥夺了他早上的睡眠时间,难道还不能好好补觉吗?
就连下午的时候,扶苏来宫府之中,也被侍女告知‘公子渊重伤沉睡,特意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
如此回话,扶苏也只得无奈离去,在咸阳宫门口告知相里成这个‘无奈的消息’。
“相里巨子,要不还是先回去吧,等以后再来见六弟吧。”
扶苏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嬴渊的懒散,还是因为这位墨家巨子的处境。
岂料,相里成摇了摇头,眼神之中满是坚定:
“公子,此事关系到我整个墨家的兴亡。”
“我回去之后,就与墨家各位商议过了,公子渊一番话,切实是墨家今后的唯一出路。”
“昨日我相里成出言不尊,今日公子身体不适,我在此地等候,也算的上是聊表歉意。”
“请公子莫要再劝了。”
说罢,相里成便是向扶苏微微鞠躬,算是表达了谢意。
毕竟,这位扶苏公子可是真真切切得去找过一趟公子渊的,这一份情谊,无愧于‘仁德’二字。
听到这话,扶苏也是心头愈发震惊。
昨日自家六弟说的话,他都在听在耳中的,但是没想到,居然能对墨家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