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军捂着鼻子打开门的时候,门门外的场景给吓了一跳。
对方是真舍得下血本。
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腌臜物,两大坨,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大门上。
从大门上流下一滩让人作呕的痕迹。
最终堆积在门口。
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弄的,只有几个虚无缥缈的猜测。
住在一起的几家都很默契的闭口不谈,安安静静的打扫门口的脏东西。
用了半个小时,废了几顿水,才把那股臭味冲散。
“这要是不弄,明天整个社区都是一股味。”
屋里,老太婆还在问“刘军怎么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听说是化粪池炸了。”
“化粪池不在那个地方啊,肯定是别的事,我出去看看。”
刘广清拦住了她。“你可别出去了,外面一团糟,等他弄完了,就回来。”
里堂,刘浪和张一明吃完饭就来到电视机前蹲着。
游戏的魅力可太大了。
在来上海之前,他们都不知道有这么好玩的东西。
上海的孩子现在小时候玩腻的游戏,在云南,要十几年后才会成为每个孩子的童年游戏。
而且游戏对男生的吸引力,是不分年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