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郡丞窦文熹、郡监晏虚受,永州郡衙五位先天武师仅存的两位武师,位高权重,仅次于郡守。
如今两人已是年逾过百,修为卡在先天境七八十年了,心气已经被磨灭,对武道已经没有了多大进取心。
两人被调拨到永州之后,一直都是处于佛系的状态,得过且过,没有多少存在感。
这次永州城中发生这么大的事,两人都是袖手旁观。
沈青对两人的印象很是一般。
此时窦文熹与晏虚受前来,他有些不解,不懂他们来的目的。
在郡丞窦文熹说完后,郡监晏虚受紧随其后,与窦文熹一唱一和道:“窦大人所言极是,沈总差以雷霆手段,公正无私,为民除害,说是我们永州的青天大老爷亦是恰如其分,毫不为过啊。”
郡监晏虚受言语之间充满了恭维之意。
从两人许多言行举止来看,并未发现什么恶意。
沈青吃不准两人的心思,他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道:“两位大人过誉了,卑职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
“诶,沈总差还是太谦虚了。”郡监晏虚受脸上的肥肉抖动了两下,佯怒道。
沈青没有再跟两人兜圈子,径直问道:“不知两位大人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也不是什么指教。”郡丞窦文熹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放低了些姿态说道:“永州发生这么大的事,我等已经上书给朝廷,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些时日朝廷将派出使臣前来稳定局势。在使者未到之前,这段时间需要我等同心合力,所以前来特地通个气。”
郡监晏虚受也笑眯眯地说道:“现在郡衙当中千疮百孔,不知道沈总差打算如何?”
几番话语之下,沈青渐渐洞悉了两人的心思。
眼下永州风雨飘摇,是多事之秋,他们心怀忧虑,此番前来是探询他的态度,欲求自保。
事实上,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窦文熹和晏虚受两人也是真的被沈青这般杀伐手腕给惊住了。
那样的修为就是他们也不一定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