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
魏老夫人皱巴巴着一张脸上,愁云密布。
瞧见魏玠过来,她立马叫他。
“快来瞧瞧昌平,她这是怎么了!”
府中也有其他大夫,但她知道孙子的医术更为高明,不如直接让他来诊治。
男女有别,魏玠坐在帐外,悬丝诊脉。
期间无人出声打扰。
直到他收线,魏老夫人才迫不及待地问。
“要紧不?”
魏玠面色如常,叫人看不出丁点异样。
他从容地回复祖母。
“公主只是气郁气虚,以致体弱晕厥,调养便可恢复。祖母无需太过担忧。”
魏老夫人仍是不放心。
“怎会这样呢?这孩子在为何事犯愁?光用药调养,是不是治标不治本?”
魏玠自然晓得昭华为何这般,他不经意地瞥向那垂落到地的帐幔,眉峰微敛。
“祖母,只能待公主醒来,再细细问清。
“现下公主需要静养,我吩咐下人备药,祖母先回去歇息。“
老夫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