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先鸣回应道:“如此说来,褚衍在掌握了耳东所教的手艺后,又纠集人将耳东打死,从而给晓茵报了仇,真可谓一举两得,只是不知道他究竟学了什么手艺?从这件事可以看出,褚衍的脑壳还是非常灵活的!”
施督士说:“回到钱家庄过了没几天,褚衍的脑壳就不灵活了,甚至是变痴呆了!”
高道长问:“那为什么?记得耳东被打死的当天下午,昱凡道长恰好回到玉泉观,听了事情经过,昱凡道长说,耳东这是罪有应得,说无需官家来验明正身,这事由玉泉观处理即可。
当即雇了在此干活的薛家庄的两位村人将耳东尸首用布裹了,天黑前将耳东埋在了后山一处低洼处,记得昱凡道长给他们捎上了两枚钳灵石,嘱咐他们,一枚放在耳东的眉心处,一枚放在耳东的左心处。
褚衍他们当晚就住在玉泉观。
第二天,我安排范贵堂派人将各位督士和乡绅请到玉泉观,同时派人将钱荣利及褚衍的父亲请来,还请了钱家庄几位有威望的老者,参加玉泉观开设的审命堂。
耳东作为玉泉观的道士,做出有违公序良俗的事被打死,实属罪有应得,玉泉观也有责任,最后给钱荣利家一定的补偿,褚衍的手受伤也得到相应的补偿。而昱凡道长作为耳东的兄长,坚持正义给玉泉观赢得了良好的口碑。”
施督士说:“一晃过去20年了,当年的情景我记得非常清楚,钱荣利曾再三嘱咐褚衍不要声张,没想到晓茵死后不到一个月,褚衍不但将耳东打死,还将晓茵的死因公之于众。
事已至此,钱荣利也只好接受,不过耳东之死,告慰了晓茵的在天之灵,这让钱荣利夫妇得到些许的安慰。
或许是受到了惊吓,褚衍回家后的第二天得了一场大病,连续三天高烧,三天后慢慢恢复,不过以前的事忘记不少,即便几天前被他召集去玉泉观的十几位年轻人前来探望,他竟然忘记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