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贵乾是县衙的画师,秦延良是县衙的捕快,还有一个不公开的身份,皇城司的逻卒。按照画像找人,对于他两人来说,相当于破案,是他们的专行。
秦氏不明白,既然已经按照她说的画出梦中道士的画像,却为何又画了另外两张?莫非另外两张是道士的两个孩子的画像?
秦氏转念一想,道士是出家人,怎么会有孩子,而且还是两个?
这个疑惑让秦氏无法静下心来与兄嫂一家人叙说家常,秦氏顾不上晚辈如何看待她,疑惑道:“我梦到的是一位道士,道士怎么会有孩子?”
董纭虽然不在县衙,但作为生意人,见多识广,闻听母亲的话,抢先道:“娘,这三张画像兴许是同一个人在不同年龄阶段所具有的相貌,又兴许是三个人,而这位中年道士与青年、少年兴许是父子关系,也兴许是叔伯叔侄关系。”
秦氏一脸的诧异。
姜贵乾与秦延良几乎同时用惊奇的眼光望着董纭。
两人的目光让董纭有些不自在,董纭问:“我说的不对吗?为何要这样看着我?就算你俩在县衙当差,也不带这样看人、笑话人。”
秦延良赶忙纠正道:“表兄,我俩是佩服你,怎么会笑话你?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仁和县县衙的刘捕头也未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说出如此在理话。佩服!实在是让人佩服!”
秦延良本想依据他几年来办案的经验说出他的想法,董纭一席话,让秦延良变得有些不自信,当着姜贵乾的面,他又不好意思把心里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