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养了很久的猫被人下了药,偏偏当时顾家所有人都出门了,只有顾晏桥在家。
她用了生平最大的勇气哭着求他请医生来救救她的猫,但顾晏桥却只是淡漠的看了她怀里快要断气的猫一眼,便匆匆的离开了。
温菱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眼神,薄情,冷淡,带着对生命不屑的漠然。
再后来,猫死了,顾晏桥不久也去了米国。
所以,她现在可以理解为,他是想补偿当年的事吗?
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温菱故意轻淡的道:“不用,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了。”
或许是她表现得太过刻意,顾晏桥微微蹙眉,“那一次,我比较赶时间……”
“小叔,”第一次,温菱主动打断了他的话,“以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就不要再提了。”
“都”这个字被咬得极重。
以前的事,都,不太记得了?
顾晏桥薄薄的唇慢慢的抿成一条直线,本就冷意十足的温度似乎又低了几度。
灯火明暗间,空气似乎染上了一层难言的隐喻。
暧.昧,危险,却又要让人想要去染指。
不知过了多久,顾晏桥开口了,“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温菱如得大赦,握紧的拳头终于松开。
她低低的道了句“晚安”便逃一样的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