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这事平息了,再也没有被提及过。
而且三年前和顾晏桥发生那件事之后,顾雪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一点风声,对温菱更加仇视。
揪头发,扇耳光,在饭里放图钉,床上扔小动物,那都算轻的,有几次甚至找了小混混把她堵在巷子里往死里打,那种情况下,伤到内脏好像也不是奇怪的事。
其实很多时候沈兰玉是知道的,但她不敢吭声,最初还会半夜拿点药过去给温菱处理一下,后来次数多了,她也就习以为常,再没有管过。
现在想来,胃出血应该就是顾晏桥离开的第二年才有的。
想到这些,温菱的眼帘垂得更低,握着餐盒的手也开始轻颤。
顾晏桥盯着她突然就变得苍白的脸,松开了手,然后看到她白嫩的下巴上留下了明显的红色指印。
皮肤这么嫩?
他眼神更黯了,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哑,“温菱,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撒谎。”
温菱咬了咬唇,低低的道:“小叔,我不敢。”
说着,她的手往前挪了一下,却不料不锈钢做的餐盒碰到了顾晏桥的手腕内侧。
灼热的温度让顾晏桥皱紧了眉头,他抓过她的手,把餐盒取出来,发现她的掌心已经被烫的通红。
虽然没有烫伤,但盒子这么烫,肯定也是极难忍受的。
顾晏桥眼神变得更沉了,锋利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温菱,你是不怕痛,还是觉得自己特别能忍?”
说着,他用手轻轻的按了按她被烫得红通通的掌心。
温菱慌忙把手缩回去,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顾晏桥。
顾晏桥磨了磨牙,声线很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