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桥皱了皱眉,“你声音小点儿,她胆子小。”
“啧,还护上了,这么紧张,该不是真的未成年吧?”
突然,温菱小声的开口了,“真的二十了,大学快毕业了。”
很小声,很软很秀气,在几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显得有些突兀。
那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又开始笑。
温菱便低了脑袋,不再说话,两只软白的小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灯光下,能清楚的看到她小脸煞白,耳尖却发红。
顾晏桥看了两眼,突然就发了火,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似的:“能不能好好吃饭了?不能就滚!”
笑声立马就停了,有人不满的啧了一声,“狗脾气还是这么大啊,出去三年了也没见收敛一点。”
“来来来,上菜,新菜,从申市挖过来的顶级大厨,据说家里是世代御厨。”
然后便是上菜的时间。
其他人仍旧在说笑,谈的全是温菱不太听得懂的股市,新政策,红.头文件什么的。
顾晏桥话少,偶尔提几句,却总是在把握话题的风向和主流。
似乎,这群人也是以他为中心的。
温菱一边吃东西,忍不住看了看几个人。
这一看就吃惊了。
五个人,有三个人她是认识的,一个是京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市.长宋致远,三十出头,极有能力,据说家世也硬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