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后,温菱转入了普通病房。
宽大的病房里只放了一张床,比普通病床大得多,空气净化器二十小时不间断的工作着,窗台和床头都插上了清新的白玫瑰。
一切看上去安静又祥和。
顾晏桥端了刚熬好的小米粥,一点一点的喂给温菱。
温菱半躺在床上,手上插着针头,脑袋上方悬着大袋的液体。
这么多天一直只输营养液体,胃已经缩得很小,几口小米粥就感觉很饱。
她实在吃不下了,小声的道:“小叔,我吃不下了。”
她这几天精神还是不太好,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多几倍,这会吃了几口粥又觉得很疲惫。
等顾晏桥把东西放回去,她已经斜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这些天她瘦了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小只,原本就不大的脸现在他一个巴掌就能完全盖住。
可能是睡得不太安稳,她卷翘密长的睫毛不停轻颤抖,像极了上下翻飞的蝶翼。
顾晏桥眯了眯眼,抬手碰了碰它。
果然,软得不可思议。
随后,略显粗糙的指腹沿着她细幼的脸颊滑过,所到之处,留下微不可见的红痕。
他挺满意的,他喜欢她身上留下这种标识。
他这人领地意识强得可怕,但凡他觉得这是他的东西,都必须贴上他的标记。
物品如此,人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