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进去送牛奶的时候,刚摸到门把手,就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门没有关好,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温菱像只小船一样挂在顾晏桥身上颠簸,纤长的脖颈仰起来,看起来有些痛苦,似乎承受的异常勉强。
细细的呜咽声和求饶声,以及低低的喘息充斥着整个空间,暧.昧得让人心惊。
管家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动了动,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悄悄的把门给闭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晏桥用自己的衣服把温菱裹住抱回了卧室。
终究还是没有控制住,又过头了。
上次那位女医生来的时候一直摇头,皱眉道:“说了要注意为什么又出现这种情况?”
她一脸严肃的看向顾晏桥:“小两口这种事要有节制,她身体这么弱你就要克制,如果一直这样她岂不是天天都要疼死?”
路晏桥脸色冷沉,只说了一名“我以后注意”便不再说话。
医生留下一些药膏便走了。
顾晏桥给温菱上药的时候她很抗拒,似乎又开始害怕。
但这一次,顾晏桥强势的不容她抗拒,直接给她强行上了药。
看到她红肿不堪的地方和身上被吮破皮的伤痕,顾晏桥还是有些后悔的。
但这种后悔中又有一丝理所当然的成分在里面。
她必须要尽管适应他,他可没多少耐心给她时间天天躲着。
上了药,又哄着温菱喝了药和牛奶,等她睡下,顾晏桥来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