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儿子顾西洲,之前惹过多少事?这几年知道上进一点,我就把顾家最有潜力的两个公司给了他,以他的能力,能把这两个公司打理好,已经是极限。”
“至于你的女儿顾雪,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心里没有数吗?以前的那些事,你当真以为是你的本事压下去的?”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清清和晏桥,我为了那个恩情,毁掉我的婚姻,牺牲掉了我的女儿,所有人都可以怪我,怨我,只有你,顾景礼,你没有任何资格怪我。”
顾景礼面无表情的道:“父亲,你的婚姻没有经营好,不能怪在我头上,而且我母亲也无辜,如果我母亲在,也轮不到晏清清。”
陆国华气得身子都在抖,半天才颤抖着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我陆国华,养了这样一个白眼狼!”
他的目光在顾景礼,顾西洲和顾雪身上缓缓扫过,慢慢的道:“好,我今天就来告诉你原因。”
“晏桥,把桌子上另外一个文件袋给他!”
顾晏桥把那个文件袋扔给了顾景礼。
顾景礼以为里面是另外的遗嘱,结果却看到一份亲子鉴定。
当他看到鉴定人双方人的名字和鉴定结果时,不敢置信大吼出声:“不,不可能!”
顾雪吓了一跳,夺过亲子鉴定,然后尖叫,“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他们的计谋,想要把我们从顾家彻底赶走的计谋!”
“是温菱,一定是那个贱人干的,是她让小叔这么干的,她恨透了我,想要让我一无所有!”
“闭嘴!”
顾晏桥恶狠狠的盯着她,“再敢乱说一个字,我撕烂你的嘴!”
顾雪吓得直哆嗦,但一无所有的恐惧压过了对顾晏桥的恐惧,她伸长了脖子,大叫道:“难道不是吗?为了报复我,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你当我和爸爸是傻子?”
这时,门打开了,温菱立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对顾晏桥道:“这个药是曲小姐给我调理身子的,我没舍得吃完,想着也许有时候有用能救人一命,就留了十颗,你把它给陆主席服下吧,至少是不会有坏处的。”
顾雪一看温菱,眼里喷出浓烈的恨意。
“温菱,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让爷爷改的遗嘱?是不是用孩子做威胁,让他把顾家的产业全弄到你孩子名下,还弄份假亲子鉴定,想用这个来搞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