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修愣了一下,“什么药?”
纪软软垂下眼帘,“你说什么药?封砚修,你昨天晚上,没有采取措施,我不想在儿子这么小的时候怀孕,就算还要一个,也要等他大一点。”
封砚修眼里闪过浓厚的失望,语气黯淡不已,“以后你别吃药了,我来吃吧,我算过了,昨天是你的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纪软软道:“还是吃药安全一些。”
封砚修黯然道:“我一会让人去买。”
不过,他又想起她说的另外一句话,心里又升起了一点希望,“你说,等儿子再大一点,可以再要一个?”
纪软软没回答,过了很久才说一个“嗯”字。
封砚修像得了赦令一样又高兴起来。
吃午餐的时候,封砚修几次欲言又止,纪软软大约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于是开口道:“有什么你就说吧。”
封砚修小心的看了看她的脸色,低声道:“今天是过年,老太太,她,她想看看时序……时序长这么大了,她还没见过,只敢在门外偷偷望过几次……”
“今天早上,她和我打电话,哭得很厉害,说自己年纪大了,儿子死了,媳妇也没了,只想再看看重孙……”
纪软软垂下眼帘,淡淡的道:“你带去吧,但我不会跟着去的。”
封砚修欣喜的道:“你同意了?”
他以为,她是不会同意的,她那么恨封家,平等的恨封家每一个人,没想到现在愿意让儿子见老夫人。
这真是一个好的信号!
纪软软淡淡的道:“他是封家的子女,去封家过年是自然的事,我还不至于不明理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