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瞪着顾晏桥道:“今天也不能让孩子好好开心一天吗?他走了快一个月,回来你就训人,有这么当父亲的?”
“你要训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女儿刚才把对面赵司.令家的小孙子咬了,咬在人家肚皮上,好大一个牙印,都充血了,你去训她吧!”
顾晏桥皱眉道:“那肯定是他小孙子惹我闺女了,我女儿乖得很,不可能主动惹他。”
“而且,喜多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可能去惹别人!”
“睡什么?霁霖一走就醒了,守着那一堆糖不走,谁从那糖边上走一圈都不行!”
正说着,喜多就跑了进来,抱着晏霁霖的腿,“哥哥,他们抢我糖!”
那声音听起来在哭,但眼里却没有一滴眼泪,典型的求抱抱。
晏霁霖把她抱起来往外走,“哥哥带你去把糖藏起来好不好?藏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喜多这才止住哭声,得意的把小脑袋搭在晏霁霖肩膀上。
两个小家伙走后,温菱上前抱住了顾晏桥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上,柔声道:“小叔,你对霁霖温柔一点好不好,他到底还是个小孩,虽然个子高了一点,但只有七八岁,你别太严苛了,我看着心疼。”
顾晏桥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低声道:“这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温菱吃了一惊:“你告诉他了?”
顾晏桥紧紧抱着她,低声道:“没有,是他自己猜到的,他这么大了,心智也和普通小孩不一样,我就顺势默认了。”
温菱心情沉重起来,“他想回易家?不行,太小了,我不放心!”
顾晏桥道:“不可能,在他十六岁之前,他的对外身份都只会是晏家的继承人,他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但却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从未把他当成非亲生的来看,我知道,你也舍不得,不然,你那么辛苦的把秦家在东南亚的版图扩大做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以后回易家更容易一些。”
温菱道:“十一和喜多一生出就什么都有了,能让我.操心的,自然只有霁霖了,他既然是我儿子,我就肯定会尽一个母亲的责任,护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