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身上穿的,还是那件万变不变的拉拉子痛衫。不过据这家伙所说,这种同款的衣服是以前的一个应援活动的三等奖,他衣柜里还有二十多件。
只是现在似乎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因此此时不声不响摸到赛巴斯身后的耕平,手里拿着一根绳子。
“你想干嘛?”赛巴斯看着耕平,脸上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个....我在跳绳!没错,就是这样!”耕平慌乱的想要收起绳子,并扯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呵,说不定你说自己想上吊我反而会更相信一点。”赛巴斯冷笑一声,忽然头也不回的朝身后指了指:
“说吧,是不是伊织那家伙说,你们两个合伙制服我,就对你既往不咎了?”
在他身后,拄着拐小心翼翼走来的伊织闻言,瞬间停下了脚步。
“你、你怎么知道的!?”耕平看着赛巴斯,一脸的不敢置信。
“呵,因为那家伙也是对我这么说的。”赛巴斯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阴森下来。
此时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吉原爱菜则歪着脑袋,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们是在玩什么类似狼人杀的游戏吗?”爱菜看了一会后,还是不明白的朝着赛巴斯问道。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与其这么说,不如说这是一场男人间的战斗更贴切。”
赛巴斯对爱菜说着这种中二的台词,忽然伸手,指着对面的耕平;
“耕平!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既然你打算对我动手,那么我们之间的一战就不可避免。不过,你甘心就这样被伊织利用吗?”
“你什么意思?”耕平紧张的注视的赛巴斯,等他接下来的提议。
赛巴斯转身,看着已经悄悄拄着拐后退十米的伊织,眼中发出了睿智的光芒,瞬间抬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