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还在闷头干活的更耕平,手中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即他放下了手头的工具,闷闷的说道:
“那什么...其实呆在你们身边这么久,我也是偶尔想尝试一下,突破一下自己的极限的。”
“突破自己的极限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吧?你这是突破哪门子的极限?做人的极限吗?”
塞巴斯听到这回答都被气笑了。
“这还不是要怪塞巴斯你这混蛋,把身上的坏毛病传染到我身上了吗?”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啊,谢谢你啊耕平,你这一下子就让世界上的几十亿人都找到了推卸责任的手段啊!”
听着身边两人不停的唠叨,本来脸色就不是多好看的伊织终于是忍不住了。
他直接愤而起身,丢掉了手中的锤子,随即又蹲下身捡起来,用锤子指着塞巴斯的鼻子吼道:
“你也不是一样吗塞巴斯?当梓姐说了被踢出房间的人太可怜了,可以去她们的房间住的时候,塞巴斯你这混蛋不也是一口咬定是自己先掉进水里的吗?你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指责我们吗!?”
一时间,屋外的庭院再一次恢复到了一片寂静当中,唯有微风岑岑,草动蝉鸣。
“看来,我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
塞巴斯默默地蹲下身子捡起了线头,仰望着天空,发出了感慨。
“是啊,人生一世,有谁能够一直不犯错呢?”耕平也是满脸的唏嘘。
伊织的脸上,刚刚那股凶暴的残念也是消失不见,他放下了手中的锤子,一脸安宁:
“确实,经过了这件事,我们大家多少都应该成熟了些。”
“是啊,大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们间的友谊可不是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所能冲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