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的一句替身，让电话那头的荣欣妍久久没回过神来。
心下充斥着愤怒和不甘。
当她知道，被一个自已瞧不起的人看做替身。
她的怒火可想而知。
“你还是爱着宋以晴？”
展焱正在喝茶的动作停了一下。
抬起头，认真的看向凌琛。
“是，忘不了。”
凌琛将展焱当成兄弟，此时此刻，在他面前也不想再隐瞒了。
他也是真的累了，藏不住了。
“自始至终都忘不了。
我对荣欣妍的所有接受，都是为了掩盖内心还爱着以晴的事实。
只是哪怕我想报复以晴，都没机会了。
一个月前，她病死了。
她死的时候，我没在她身边。
她孤零零一个人死在了外面。”
凌琛说到这里，整个人都被痛苦的潮水吞噬。
他捂着脸，身体从沙发上滑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