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渡故作轻松地将茶盏端起来,举到了唇边,却忘了要喝。
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雁南飞真是来这里“释放”的?
隔壁雅间里,年致远听了秦王的话拍着大腿嚷道:
“秦王你可说对了!
南飞这些年也不知为谁守身如玉。
从前我们叫姑娘,他每回就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
总显得我们二人像不求上进醉生梦死的纨绔。
他若是大婚之前肯挑个姑娘开个荤,他就是选个花魁,这账也算我的!”
年致远酒劲儿上来了,拍着自己胸脯“哐哐”作响,生怕不够真诚。
秦王笑道:
“何必多此一举?
翩翩从前就是花魁。
今天既然是为雁将军开荤,我就割爱了。”
说着,秦王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林翩翩的裸露的香肩。
“翩翩,去陪陪雁将军,那可是咱们大兆的英雄!
好生伺候着!”
那林翩翩面上不知是羞赧,还是酒气上了头,染上一层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