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渡大窘,睁大了眼睛看着雁南飞,不知作何解释。
雁南飞无意识地在自己喉结上摸了一把。
沈星渡情急之下开始胡言乱语:
“我没有涂口脂!不用擦,没有蹭到印子!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又指着福福,瞪着眼睛企图撇清关系。
“是……是福福!
刚刚是他突然舔我!
吓了我一跳,我才会不小心的!”
福福突然被指控,像是听懂了一样,可怜巴巴的“呜呜”叫着发出抗议。
雁南飞倒不是去擦口脂,原本只是被蹭到之后下意识的动作。
沈星渡的嘴唇明明是凉的。
像秋天盛开的花朵一样,柔嫩且冰凉地蹭过他的肌肤。
轻轻地触碰后,快速地分开。
顶多算是不小心蹭到。
可这一小片肌肤,此刻却隐隐的发着烫,窜红了一片,蔓延开去。
沈星渡却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慌张地解释。
福福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