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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廿九折 玉骨冰肌,谁从赭汗(2 / 2)

玄鳞退出她的身体,随手将箍着少女双腕的苍色金属一拧,陵女娇小的胴体便掉了个头,他拨开她沾满鲜血的两瓣雪股,又重重地塞满了她。陵女对腿间的疼痛似已麻木,细腰半握在玄鳞的左手虎口里,翘着尖尖的臀股,一下一下地挨着,两条细直的美腿随着男子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仿佛在嘲笑她崩溃的意志,少女的胴体尽管虚脱无力,绝佳的身体素质仍如实反映于不自觉的抽搐与痉挛中,男子强壮的下腹撞上扁窄的屁股尖儿,只觉弹性奇佳,毫无骨梗。陵女低垂粉颈,汗湿的银发一绺绺地黏在口唇畔,合不拢的小嘴断续发出快美的呻吟,偶一睁眼,见腿间彤艳艳的一片狼籍,意识似有些恢复,迷茫道:

“你……你弄伤我了。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流……呀、呀……好多……血……呜呜呜呜呜……住手……啊……”

玄鳞抱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恣意耸弄,信口调侃:“不是血,是淫水。是你被干得飞上了天,身子里流出的淫水。你瞧!流这么多,若非淫水,只能是尿啦!原来你爽尿了么?”

陵女死命摇头呜咽,却甩不掉体内爽利的刨刮感,脑子里只余一丝清明,依稀知道失禁是羞耻的,自己决计不能做出这等耻辱之事,哭叫道:

“没有尿……啊啊啊……不是……不是尿!没有……没有尿……啊、啊、啊、啊……”股间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水,淌过臀底沾染的残红,在镜枱上积了洼淡樱色的水渍,涟波晃荡的水面映出个翘臀晃腿的雪影,股心里一根臂儿粗的沾血巨物进进出出,不住发出淫靡的浆腻声响。

玄鳞解开她的束缚,将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红与淫水所汇成的小水洼上,四散的银发浮于饱满的液面,片刻才从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将发丝拉进了液面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银白细发,为融于淫水的片片落红所染,淡淡的粉红由外围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时,满头苍发俱化樱色。

微温的浆水缓和了镜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时身子仅一搐,小脚旋被男人扛上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长滚烫。

“真的……真的不是尿……”她星眸朦胧,微带腥麝的淫水气味刺激着鼻腔,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软软一掬,余光见掌中淌过一抹水光盈润的粉红,喃喃轻道:

“好漂亮……好漂亮……”娇细的鼻音一紧,身子紧绷,玄鳞放开她修长的美腿,俯身专心针砭,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陵女与他身子相贴,在几乎不存的一丝空隙间剧烈地扳动腰臀,无比修长的细腿蛇一般交缠在他腰后,藕臂紧紧攀着他结实虬健的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着他。

疯狂蹂躏着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扩大,变得更坚硬却也更柔韧,捣得更深,仿佛下一霎眼便要爆开。陵女忘情地呻吟着,感觉像是有什么即将发生,忽听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来了……我要来了!”

她忽然惊恐起来,使劲去推男人的胸膛,似想从这可怕的情境中逃开;终究山乡之女的野性本能战胜了理智,不断累积的快感使她的双腿紧缠如蛇,雪臀疯狂迎凑。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绝望地放声浪叫,断续夹杂着最后一丝哀求: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

玄鳞低吼着向前一顶,巨大的阳根几乎捅进大半,肿胀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的程度。陵女被撞得手脚大开,弹性绝佳的小屁股满受了雄躯巨力,整个人痉挛着向上一瘫,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再苏醒时已不知过了多久,玄鳞仍伏在她身上,双手攫住她略略摊平的大酥胸,像揉着发饱的黏糯雪面,让白皙的乳肉不住在大掌里改变形状。

硬烫的龙杵依旧紧紧嵌在身子里,规律地挺动着。悲哀的是:尽管腿心仍痛如刀割,她却开始领略交媾的快感,就连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儿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填满,不希望他拔将出去……

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少女耻辱地闭着眼,试图用呜咽饮泣来掩盖不受控制的呻吟。“呜呜……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呜呜呜……”

玄鳞难得未出言折辱,甚至为她抹去珠泪,连雄根进出都刮抹细腻,无一丝暴虐,体贴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对吧?”

陵女闻言一震,旋又被插得颤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迳揪紧,苦闷地扭着腰。“什么……呀、呀……好大……好胀!不要……不要……啊……啊……”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玄鳞持续身下的动作,一边笑道:

“忌飏十二年前同我交过手,败得极惨,谁都可以不知龙皇能耐,独独忌飏不该。他急于这时行刺朕,像是专程来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风陵族遗民拖下水。用你的话说,这叫“牺牲”。

“忌飏牺牲,风陵遗民牺牲,自是为了你。但行刺失败于你有什么好处?非但杀不了朕,还平白给朕一个机会。以八千风陵遗民之命,要胁司祭陵女乖乖就范的大好机会。”

“我……我拒绝了你!”

陵女悲愤地哭叫着,撮拳软弱地捶打他的胸膛,不仅毫无威胁,反让人想更加激烈地蹂躏她、欺侮她。玄鳞的阳物忠实地反映了这样的渴望,陵女立时便尝到厉害,“呜”的一声昂颈躬腰,簌簌颤抖:

“呜呜呜……你……奸污我……可恶……啊……无耻……啊啊……”

玄鳞不紧不慢地动着,欣赏她蹙眉扭动、纤指乱攀的媚态,怡然道:“你当众拒绝朕,是为博取朕的信任,不让朕有机会发现你真正的意图。要不是你露出了破绽,朕差点儿就让你瞒过去。”

“没有……呜呜呜……好大……好胀!呜呜呜……”

“你故意给朕机会收你入后宫,然后再故意激怒朕、挑衅朕,装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为的就是让朕对你用强,在你腹中留下胎儿。”玄鳞抓着她的膝弯往上推,绷得她腿筋大开,好顶得更深。

“呜——不要、不要!太……太里面……要裂开了!呜呜呜呜……”

“你最大的破绽,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坛上的白袍异人,笑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十二年的光阴,不够让你明白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人的感情,这世上所有的人情义理,于他不过又是个新奇有趣的观察对象么?仗有佛使撑腰对抗朕,是你演得太过啦。会生出这等傻念头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

陵女被干得粉面潮红,闭目剧喘,再睁开时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无比诱人,却像是不肯轻易就范似的,咬唇道:“淫……淫贼!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我……呜呜……”

玄鳞似对她的反应有些失望,静静抽插片刻,听少女的娇喘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淫冶放荡,才摇头笑道:

“你买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来朕所临幸的对象,得出“越不顺朕之意者越能得到宠幸”的结论,以风陵族八千遗民的头颅为嫁妆,就是想让朕干你;不但给朕干,还要干到怀上。待朕将你从接天塔接回望星殿时,最好是大腹便便,准备给朕生条小龙啦。”随手将她翻转过来,从背后插了进去。

陵女双腿并拢,温顺小猫似的趴跪在镜枱上,翘起了尖尖的雪嫩屁股,颤抖着吞纳了龙皇的恩宠;呻吟之余,盘于臂间的湿发中逸出一丝银铃般的轻笑,竟是无比娇腻,动人心魄。

玄鳞弯翘的龙杵硬得隐隐弹动,与趴俯的阴道角度形成强烈的扞格。陵女被他掐着雪股一轮抽添,单薄的背脊上下震颤,片刻便再也趴不住,甩动银发撑起上半身,蓦地藕臂一软,差点跌趴回去;玄鳞及时捉住,另一手环着她的左臂连同奶脯一并抱进怀里,陵女勾着他铸铁般的臂膀,背脊贴紧他的胸膛,回头以唇相就。两人吻得火热,交合处唧唧有声,直到陵女受不住了,才将全身重量挂在他臂间,闭目享受着男人粗硬有力的撞击。

玄鳞撩开她覆在玉背上的长发,一边维持着强力的抽插,一边吻着少女光裸白皙的颈背,吻得陵女呜咽颤抖、腿心大搐。

他凑近了她耳畔,咬着柔嫩的耳蜗道:

“你腹中的胎儿,是忌飏留下的种罢?”

陵女大吃一惊,嫩膣里猛然收缩,令男子几乎产生被夹断了的错觉,美得难以言喻。她借阳具撞击向前一扑,欲逃离男子掌控,玄鳞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她抓了回来,怒龙破关,全根尽没。陵女狼狈趴倒的身子一僵,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纤指猛在光滑的台面撕抓,可惜什么也攀不住,只抓得满指缝的红渍。

至此他再不留力,重重的,片刻不停地贯穿她,塔顶回荡着陵女悲惨的哭叫,非是原先那种娇娇细细、如泣如诉的小女儿姿态,而是发自肺腑,仿佛将满腔的绝望与苦痛捏成一团、迸裂而出的凄绝叫声。

“你知道佛使不会拒绝朕的要求,一定会把你给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躯天下无敌,只有在更换身体时才有可乘之机,因而订出这个计画,是不是?”玄鳞啧啧摇头,笑道:

“朕猜你和忌飏,便是在这张祭枱上留的种。反正天佛使者对这种事一向是视而不见,你也乐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淫借胎。

“朕要没记错,忌飏是你同父异母的庶兄罢?嗯,这也是为了确实将风陵王族的血脉混入我玉龙正统,真难为你啦!只是血浓于水,兄妹相奸,如此畜生般的行径,不知干起来有没特别爽?”

陵女全盘皆输,忍着破瓜创口重又被捅开、嫩膣中血肉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恨道:“比之你夺取至亲血肉延生,世上还有什么可称是畜生之行!你这副躯壳由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将原主折磨至痛不欲生,完成后才以“龙息之术”夺取,卑鄙……卑鄙至极!

“风陵勇士的意志,胜你百倍千倍!我与忌飏的骨肉,与卑鄙的鳞族小人争夺躯体,轻易便能得胜;瓦解你之暴政,唯此路而已!你莫得意,迟早有一天……啊啊啊啊————!”

她的悲愤激昂玄鳞全当作马耳东风,捧起雪股一挺,恣意蹂躏,随手蘸了蘸镜枱散落的红丝,淫笑道:

“以神术修补贞操,实不能说是坏,只怪你的身子太棒了。我不会说天生淫荡什么的,为了确保受孕,以你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干了许多回;便补起那薄薄一圈肉膜,也没点处子青涩。这般傻念头,只合骗骗那些个蠢男人,却骗不得你们自己。”忽想到什么,皱眉扬声:

“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体之能做甚?你把神术改改,省得这些女子偷鸡摸狗,专干欺蒙男子的勾当。”

“好。”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

“玄鳞!你想做的那件事,将毁灭东洲大地,使一切化为虚无;日夜不散已达三年的黑霾,不过是灾祸的前兆。那个人……那个人不会规劝你,它……它给你的一切都是毒,只会带来天地万物的毁灭!它……根本不是人!”粉眸中射出怨毒的恨火,竟是对着祭坛上的天佛使者。

“在你看来,我同样也不是人,岂非破锅破盖儿,一双两好?”

玄鳞加重力道,陵女已无法出声,翘着雪股,半趴半瘫在冰冷的镜枱上,蜷翘的玉趾因挣扎过猛而呈现诡异的扭曲,可见痛苦之甚。

而那狰狞的巨物仍持续不断胀大,兴奋的程度远超过先前任何时候。

“陵女,“敌人害怕的,当极力给予;敌人想要的,则半点不留”,一向是朕的主张。你腹中胎儿,朕会让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成最忠贞的战士,在改造的过程中,他将尝尽世间最可怕的痛楚,远超过你现下所承受;而完成之后,他将全无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剑,为我斩杀敌人。

“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无价值;你与忌飏的孩子,不过另一个被造来受苦的无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后一定会付诸实现。要是它当真毁了东洲大地,此劫亦是注定,谁也不能阻止。

“做为惩罚,在明白上述我说的这一切之后,你将死于此间,再无逆转求胜的机会,也无法将讯息传递给任何人,以改变我所向你展示的终局。你将带着无尽的悔恨与不甘阖眼。

“除了肉体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赠你一件小礼物好了,当是嘉许你这么样的娱乐了朕。”他凑近少女因剧烈疼痛而发青的耳蜗,低声道:“关于西方极乐或六道轮回什么的,全是朕与那人编出来的鬼话;天佛教团云云,最初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游戏。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则是沸滚的熔浆,没有天仙地祇,也没有等待转世、重头再来的魂灵。你死了便是死了,什么都不会有。”

“啊啊啊啊啊啊——————!”

身心的痛苦双管齐下,绷紧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条肌束,流失的鲜血已足以抹去月子身上所有余色,只剩一片白惨。在意识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阳突然暴胀起来,滚热的浆液如同沸油般汹涌灌入,龙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液压已撑开扩延至极的阴道,和着鲜血肉屑喷溅出来!

意念得到了满足,龙皇的欲望结晶终于释放。

他把沾满红白之物的龙杵拔出来,拇食二指圈着细颈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雪面兔子般倏然瘫倒,浓浆挟着缕缕丝红,从红肿破裂、沾满鲜血的阴户骨碌碌泄出,不多时便溢满镜枱,沿边缘流淌下地,宛若稀乳。

“不该太快杀她。”天佛使者站起来,以奇怪而僵硬的动作跨下祭坛,仿佛袍底有人踩着高跷似的,动作既生硬又不自然。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板上,又一路“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高跷下还装了轮子。“你的诺言,难度提高了。”

“你还来得及剖开肚子,把胎儿取出来。以你的能耐,不会养不活罢?”玄鳞没好气道,轻轻摩挲肚脐,指缝间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么活生生的东西在其中旋绕游转,洋溢生机无限。“我对无双之力很满意,无论换过几回身体,力量始终有增无减。不过这不死之躯就烂得可以。”

他嫌恶地一瞥枱面上赤裸横陈的玉体,咂嘴道:“最近这种意念的游戏我玩腻啦,偶尔正常地干干女人还是比较有益的。下回我要换个普通一点的身体,“不死之躯”的传说也快宣扬了一百年,尽够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战士。战士保护你。代替不死的身体。”

佛使的斗蓬眼洞里蓝光一闪,十几根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时掠过一片雕花蓝芒,又再度动起来,喀喇喀喇的刺耳声响此起彼落,最粗壮的那几根已扭得不成形状,基座冒出难闻的白烟,明显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几条弱枝分别勾住陵女四肢,将她吊起来。佛使滑到少女苍白的胴体前端详片刻,眼洞青芒掠过,身后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笔直一划,皮肉应声分开。

“说到战士。我十二年来善待风陵族,最终还是换不到忌飏的忠诚,他纵有绝顶的武功,于我始终是威胁,而非屏障。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边穿衣服边说话,眉头忽皱,随手点出,无匹的指劲“嗤!”射穿了陵女的额头,射得她螓首后仰,眉心只留下豆粒般的小洞,连血都不怎么流,圆睁着粉色的空洞眼瞳,一动也不再动。

适才他瞥见佛使剖腹取胎时,陵女手足不住抽搐,总觉不太舒服,凌空一指破坏了尸身中枢,果然就没了痉挛的现象。佛使转过头,似是十分不解。

“我知道她死透啦,不是怕她又活过来……算了,同你也说不通。”

玄鳞烦躁挥手,忽又一笑。

“为观察尘世,才给你搞了捞什子教团,结果百五十年光阴过去,你也没多懂些。倒是咱们弄出来的把戏,如今在枱面下搞风搞雨,把矛头指向我啦。陵女这半年来和教团那帮人频繁接触,说不定是他们怂恿的……你们那儿的人,都不搞事的么?不争女人不争地盘,不争着做老大?”

佛使静静地面对他。

“好吧,当我没问。刚说到哪儿啦?”

“战士。”

“对!”玄鳞沉吟良久,抱胸抚颔。“我不相信人。你能不能让刀剑成为我的战士,让它们能役使持有者,为我征战;持有者的肉身败坏了、残破了,就像我的身体一样能任意抛弃,再换过更合适的。

“我拥有无限的生命,护卫我的战士也该是。永不腐朽的镔铁,比会生死老病的凡人更适合服侍我,它们可以长立于王座之侧,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的陪我等下去,直到你承诺我的那件事完成。这样,就不用再为了一名背叛的战士,杀八千个无辜百姓来修补世人对我的敬畏和恐惧。如何,能办得到么?”

勾爪从陵女的腹中取出指甲大小的晕黄光团,当中包着血滴似的艳丽红点,犹如一枚焕发异采的蛙卵。佛使的眼洞中蓝光再闪,光团没入镜枱,连同周围的白玉蛛爪通通收拢堆叠起来,又恢复成长方枱的形状,除了四面略有膨胀凸起、几处雕花破损,几与原先一模一样。

然后,他才又转过身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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