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一起欠了欠身,红袖问:“究竟出了什么事,上面怎么可能连个红娘都治不住,就算扶芳园倾巢而出也不可能啊!”
令狐秋:“疏忽大意了,也实在是没想到,管芳仪那贱人深藏不露,手上居然有上品天剑符,还有一把上品开山符,派去的人根本拦不住她,以至于上了她的当,才让她给走脱了。”
天剑符?二女面面相觑,满眼惊讶。
红拂问:“她手上哪来的天剑符?之前为何一点风声都没听说?”
令狐秋:“这个重要吗?你们传出的消息说的不清不楚的,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怎么会被管芳仪给赶出了扶芳园?”
红拂道:“与牛有道私会时,不想管芳仪突然出现,被她给撞破了,她争风吃醋之下将我们姐妹赶了出来。”
令狐秋:“上面不清楚情况,我还不清楚吗?当然,有些事情上面也不会在乎。管芳仪是久经风流韵事的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识过?齐京红娘的招牌能挂这么久,有那么容易为个男人争风吃醋吗?若仅仅是一般的私会,没做什么的话,不说我的面子,难道牛有道还拦不下来?你们两个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跟牛有道睡过了?”
“先生!”红袖、红拂连忙摆手,“绝对没有,先生不要误会!”
令狐秋:“你们放心,你们也是为了完成任务,把真相说出来,我也不会怪你们。”
“先生,真的没有。”
“先生,的确没有发生那种事。”
令狐秋叹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倒是给我说呀,难道非得等我去扶芳园时,让管芳仪指着我鼻子把现场情况说出来把我一顿臭骂?”
此话一出,二女心颤,都明白,令狐秋肯定还是要去找牛有道的,免不了见到管芳仪,别指望管芳仪会为她们隐瞒。
“先生,那种事真的没有发生,不过那牛有道的确无耻下流,对我姐妹动手动脚……”红拂将事发时的情形讲了出来,不过一些太过不堪的没说,也说不出口。
尽管如此,牛有道的一些不堪入目行为也把令狐秋给气得够呛,脸色气得发青,听完后砰一声拍桌而起,怒道:“牛贼,欺人太甚!你与我结拜,连结拜兄弟的女人也动,简直是畜生!”
他此时浑然忘却了是他这边主动色诱牛有道,也忘却了是这边要杀牛有道。
将当日的情形陈述了一遍,二女自己也是羞愧难耐,低个头在那,脑子里反反复复是那日不堪入目的画面,不堪回首,偏偏最近又一直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令狐秋咬牙道:“这账迟早要找他算!我问你们,他有没有识破你们的意图?”
红拂慢慢抬头道:“从当时的情形看,他不像有假,若真有识破,哪敢私下单独与我们相会。”
令狐秋慢慢坐了回去,陷入了沉默不语中。
良久之后,红袖轻轻问了声,“先生,如今怎么办?”
令狐秋:“想办法回扶芳园。”
红拂:“这次失手,回去了怕是也难再有机会下手。”
她们姐妹两个其实是不愿回扶芳园的,太丢人了,去了扶芳园根本抬不起头来,情何以堪呐!
令狐秋:“这个已经不用我们操心了,上面已经安排了人去解决魏除,接下来我们只需掌握他的行踪便可!”
扶芳园,牛有道披头散发着,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手里拿着密信查看。
看完,牛有道:“告诉他们不要打草惊蛇,等我消息!”
“是!”沈秋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牛有道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信上,公孙布那边传来消息,海岛那边已经有动静了,北州那边要的战马终于有动作了,他来齐京这么久,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狗不挡路!”管芳仪扭着腰肢从屋里出来了,见他坐那连骂了也没动静,又问:“发什么呆呢?”
牛有道顺手将密信递过肩头,后递给了她。
管芳仪看过后,走到一旁,顺手一捋裙子,也坐在了他边上,低声道:“你要劫的东西有动作了?”
牛有道没有否认,将信拿回,搓碎了,问:“陷阴山那边的人安排好了没有?”
管芳仪:“老八已经到位了,就等这边的信。”
牛有道:“英王还是不肯见我吗?”
管芳仪:“不肯!我说你干嘛非咬着他不放,你不是和玉王有联系吗?直接找玉王不就行了。”
牛有道:“最了解对手的人,就是对手的对手,玉王妃才和我一见面,金王那边就找上了门,这说明什么?说明玉王的一举一动都容易引起金王的关注,这种事经不起风吹草动,我不能冒这个险。”
管芳仪叹道:“昊云图几个儿子当中,就这个英王最低调,有事做事,没事也很少露面,向来不参与乱七八糟的事,你找谁不好,干嘛偏偏找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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