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道:“七色宝珠我见过,有几颗应该够了。不过我见过的大小不足以作为论证,为了稳妥起见,弄十颗吧,这事尽快安排。”
黑云:“好,我回头就安排人去操办,到手了立刻给你送去。”
牛有道摆手:“不用给我送过去,就留在你这。另外在你这里准备一处密地,我要用。密地里再准备一些材质坚硬的木料,还有石头,玉石也要些,对了,还有树脂。”
黑云狐疑:“这些都简单,不会有问题,随时可以备好。”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东西准备齐了立刻联系我。”牛有道就此告辞。
……
门楼牌坊上,“无量园”三个字赫然醒目。
牌坊位置也正是防护大阵打开后的出入口位置,敖丰站在了牌坊下,今天轮到无量园内无虚圣地的人当值了。
两个人当值,另一个名叫危野,能被派来看门的,身份地位可想而知。和敖丰被派来看门不同,敖丰是在接受变相的惩罚,危野则的确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
两人如往常一般当值,可危野发现今天当值的敖丰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徘徊在牌坊下的敖丰似乎一直在观察外面。
“敖先生在看什么?”两人徘徊错身之际,危野终于忍不住客客气气地问了句。
之所以客气,还是因为敖丰的身份背景,现在也许倒霉了,可人家毕竟是督无虚的徒孙,说不定哪天又能管他了。
敖丰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行为可能在对方看来有点反常。
然而他实在是忍不住,牛有道说了会派狐族联系他,会让狐族把消息传递到阵口,还说什么留心观察他就能发现。
发现什么?牛有道连他哪天当值也没问,怎么联系他也没告知,外面又看不清防护阵内的情形,他想不通狐族如何能联系上他。
他也害怕,害怕闹出什么动静来被人给发现了,试问他如何能不加强对外观察。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圣尊震怒,不可再马虎了,否则你我吃罪不起。”敖丰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危野一听,神情一肃,也跟着打起了精神。
敖丰应付过去后,继续严密观察外面,门口?狐族会把消息送到门口?这是在开玩笑吧?门口一带还算开阔,尤其是门口十几丈外的地方都被烈火给涂炭了一遍,少了遮掩的障碍,有什么东西接近越发容易被发现,狐族怎么可能把消息送到门口?
可是牛有道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接连冒险的举动就为开这种玩笑,那可真成了玩笑。
可他看来看去,实在没看出什么异样,只发现一只落在外面草枝上的甲虫时而飞起转悠两圈。
难道是派甲虫传递消息不成?他自己都觉得荒唐,谁还能远距离操控甲虫不成?
看守大门的责任异常枯燥无味。
半下午的时候,一只大型飞禽临空,俯冲降落在外,来者是天魔圣地的长老,亮出了乌常的通行令牌。
危野立刻走到牌坊侧旁小门悬挂的一口钟下,抓绳当当摇响了挂钟。
很快,轮值的无虚圣地人员成队赶到,阵门旋即开启,一群人出去对来者进行严密搜查。
关注搜查之际,敖丰目光突然一动,发现门外落在草枝上的甲虫突然飞了起来,飞了进来。
谁也没有关注的一只小虫子进来后直接落在了敖丰的身上。
敖丰抬手,不动声色地将衣服上的甲虫攥在了掌中,握在掌中略施法查探,查探之后心中咯噔一下。
甲虫的体腹之中藏有东西!
他迅速抬眼扫视外界,甲虫不可能认识自己,他可以肯定,外面某个地方肯定藏有妖狐。
牛有道不知道自己哪天轮值,外面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而这甲虫能直扑自己,说明外面某个地方有狐族一直在盯着,阵门开启后见到了阵内的自己立刻驱使了甲虫找他。
可是看来看去,也没看出妖狐藏在了哪个地方。
经过严密检查的天魔圣地一行放行入内,出去执行检查的人员也全部退了回来。
大阵再次封闭,牌坊下又恢复了平静,徘徊过来的危野嘀咕了一声,“最近好像天天有人来。”
敖丰叹道:“毕竟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无量园内部看似没什么事,可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没事。担心无量果有失,九大圣地每天不派人来确认一次的话…换了你,你能放心?”
此话说出后,连他自己也意识到了,牛有道那一把火烧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方便进入无量园跟他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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