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我知道我如今说什么,在你心里都是一个谎话连编,阴狠歹毒的女人了,可我真的就是这样吗?”
林安柔上前握住蒋成安的双手,她抬眸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滴落。
泪珠砸在他的手背,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抽回了手,嗓音干硬,“难道不是吗?赵枝的事情你如何解释?”
“你能愿意听我解释真好,赵枝是你的妾室,我不过让她给我倒妾室茶,她自己拿不稳撒了我一身水,我才生气罚了她。
还有,我让她侍奉,她布菜的时候不是夹不住菜,就是把菜撒了一桌,我气急下手狠了一点,可事后也安排人去给她涂药。”
林安柔一句句解释,反正人死不能复生,谁知道赵枝敬的茶是烫水,端不住撒地上,她让人拿针扎她手指又怎么了。
而且,一个贱婢她让人给对方涂药,虽然不是什么好药,可又有谁会在乎一个贱婢的死活。
“至于赵枝那天没有请到府医,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我怎么也不会霸占三个府医!”
字字句句,言辞恳切。
蒋成安心动摇了,林安柔性子被养的骄纵,接受不了底下人犯低级错也是应该的。
“那你也不能罚的那么狠,你可知道我当时看到赵枝身上的伤痕都有些后怕。”
“我也不知道底下人下手这么狠,我只和她们说小惩戒一番就过去了,都是我的错,若是我说的清楚一些,赵姨娘也不会死。”
林安柔擦着眼泪,泣不成声。
“好了,你也别哭了,这件事双方都有错。”
蒋成安还是不太想面对林安柔,这段时日连续的失望,让他对林安柔的信任几乎为零。
“那你不生气了?”
“……嗯。”
蒋成安只是生气林安柔作为主母虐死一个妾室说出去不好听,但对赵枝怎么死的并没有多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