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了,沈丞相我们还是先喝酒,嫁妆一事,稍后再议。”
谢丞相满脸笑意,举杯邀沈丞相和刘学士同饮。
大赵和南诏只有一江之隔,临安和景宁是大赵的门户要塞。
刘大学士从刚才这首诗中回过神来,立即说道:“不,这首诗虽好,但不能算是完胜,只能说是打成平手!”
三皇子周元俊也随声附和。
“对,兰妃的这首诗和刘大人的诗不分伯仲。”
这是明显耍赖,兰妃已是对上刘学士的一首,又做了一首,本应南诏对这首以夏为题的诗。
可是南诏见此情形耍赖,不过大赵国皇帝懦弱无能,荒淫无道,要文没文,要武没武,也没什么办法。
一个国家的强大,就在国与国之间的对话,游戏规则是强国定的。
其实刘志学早就发现,根本不是兰妃作的这些诗词,是他身后的小太监低头告诉兰妃的,刚才耍赖,无非就是要逼陈牧站出来作诗,毕竟一个太监,能有多大的学问?
赵枭这个人文武虽然不行,但是最要面子,南诏明显是让自己下不来台,看了一眼陈牧,
“作诗分出胜负,那要对到什么时候,最快决出胜负就是对对子,大学士出上句,在座的大赵王朝所有人都可以接下句,如果对出来的,大学士接不住,那就算我们赢了,可好?”
之前在兰妃宫中见过两次陈牧,兰妃还说自己不孕之症这个小太监有办法,今日局面,怕是也只能寄希望于他,要不然大赵不仅失了城池,还要丢脸丢到家门口。
其实作诗不太能分出胜负,都觉得自己的诗词最好,对方如果不认输,实在没有办法判断。
赵枭一定要让南诏诏输的心服。
赵枭这么一说,谢青岚慌了,要知道南诏三皇子周元俊对对子,在南诏那可是敢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据说之前南诏满月楼和学士们对对子,把一个学者直接对得口吐鲜血,当场身亡。
之前自己还是很看好赵枭,所以当年自己才会联络南诏和大赵朝中人员,帮助他谋反,夺得皇位。
但是这几年执政以来,谢青岚发现赵枭根本不是当皇帝的这块料,自己帮助赵枭打理朝政,反倒被赵枭忌惮,处处提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