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从怀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竹签,然后捅破了窗纸,这一刻,陈牧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显然,有人打算往屋里放迷烟。
紫衣注意到了慢慢伸进来的小竹筒,没有出声,只是在玲儿身上点了两个穴道,然后把她移到了房间的一侧,她自己则迅速穿好衣服,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当那人正要将迷烟吹入屋内时,陈牧一个闪身,迅速来到窗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塞进了竹筒里,这样一来,迷烟反向涌出,直冲那人的嘴巴,让他一阵咳嗽。
陈牧和紫衣立刻开门冲了出去,屋外,老妇人和两兄弟也被动静惊动,两兄弟甚至来不及穿鞋,赤脚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谁闯进来了?”
月光下,他们看见陈牧和紫衣已经制服了一个试图潜入的人,兄弟俩跑近一看,认出了那人,惊讶地说:“二狗子,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家来干什么?”
二狗子因为吸入了一些迷烟,显得有些昏昏欲睡,无力地回答:“大黑、二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好奇了。”
兄弟俩听后,怒气冲冲地问:“二狗子,你这谎话说得太不像样了!村里数我们家最穷,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快说实话!”
二狗子急忙解释:“我听说你们家来了贵客,还有两位非常漂亮的姑娘,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里,陈牧加大力度,冷冷地说:“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打主意的?”
老妇人也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披上衣服走出来,责备道:“二狗子,你这孩子真是不长进,什么人都敢打主意!”
因陈牧加大的力道,二狗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老妇人走上前,满面歉疚地看着大家。
小伙子望向我这张老脸,恳求道:“能不能饶了二狗子这一回?”
兄弟俩听了老妇人的求情,心里虽不乐意,但考虑到同村的情面,没再多说什么。
陈牧这个人,平时很好说话,但有人敢打他心爱之人的主意,那是绝对不行的。
见陈牧没有松手的意思,二狗子疼得咬紧牙关,勉强挤出几句话:“大爷,要是我用别的事换,您能放我一马吗?”
陈牧略一思量,手劲稍减,问道:“你说说看。”
二狗子见有门,急忙说道:“大爷,如果我没猜错,您和您的同伴也是要去腾图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