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心头剧震,脊背绷紧,为这番话而思绪翻涌。
李寻欢微闭凤眼,再次睁开后,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然后松开握紧月笙胳膊的手,俯身,一手揽过他细窄的腰肢,一手抚摸月笙白皙泛红的脸颊,低头,唇瓣相触、唇齿相依。
他以为他会犹豫、退缩。
但唇与唇相接触的那一刻却是那般的美好。
以至于他一瞬间便沉沦陷入,吮吸唇间的甜蜜,与之极尽纠缠。
池水轻轻地晃动着,水花溅出池边,不一会儿,贴身的衣物便被从温热的水里扔出
月笙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已是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
李寻欢的飞刀尖利迅猛,往往飞刀一出,一击即中,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
今晚自然也是如此,飞刀如影、急骤似雨,几乎快要看不清楚,那池水由轻轻晃动着变得越发剧烈。
一直到月亮快要隐没云中,由万籁寂静到公鸡报晓,这屋子里的动静才算终于歇下。
池水被搅乱,池边满是水渍,就连那用来暂时休息的软榻上都乱的一塌糊涂,软垫被毫不怜惜的扔在地面,浸湿了一角。
月笙发丝乱糟糟的,他趴伏在李寻欢结实的胸膛上,被李寻欢用手慢慢梳理着头发。
李寻欢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背部,一手穿梭在月笙的发间,他身上就像是老天爷最精心的杰作,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妙,每一分每一寸都不禁令人沉醉,就连这头发,稍加梳理就变得顺滑不已。
还好吗?李寻欢问道。
昨夜到最后,竟是他克制不住自己。
他不禁自嘲,李寻欢啊李寻欢,原来你也是一个罪人。
月笙懒洋洋道:不好,你帮我揉一揉。
李寻欢依言照做,那手自背部滑落下去,在腰窝处轻揉。
月笙忍不住抿嘴笑起,躲了下:痒,你往上一些。
李寻欢挪了挪手。
月笙在他的胸膛上面蹭了蹭。
你是不是该叫我的名字了?
月笙。李寻欢顿了顿,开口道。
二哥。月笙笑了笑。
李寻欢叹道:你一定要这么称呼我吗?
你不喜欢?
我只是觉得
觉得这会让你有负罪感?月笙抬起头:可是昨晚我越叫你二哥,你就越兴奋,现在下面不是也起了反应,李寻欢,你心口不一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