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温柔问这个问题纯粹就是好奇。
她看惯了月笙的脸,对其他男人还真是难以起什么心思。
因此她不管对待白愁飞还是王小石的心都是一样的,目前都只把他们当做兄弟、哥们而已。
月笙对待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姐还是很温和的。
他道:我不是也搭理了你。
温柔:那怎么能一样,她可是看着阿笙从一个小小孩童长成如今这副谁都惊叹的模样。
不过她瞧了眼白愁飞,还是有点智商在线,晓得不能明说。
白愁飞笑了笑,道:不知我有哪里得罪了副楼主?
若白愁飞有不对之处,副楼主不妨直说,有大哥在,白愁飞也不愿与副楼主生了嫌隙。
这话说的漂亮,显出白愁飞的大方,有隐约暗示月笙的小气,对于一个刚刚见面的人就一点脸面都不给,且这个人还是苏梦枕认下的兄弟,就算他是苏梦枕的师弟、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以苏梦枕的性格也不会偏袒。
但白愁飞还是想差了,不管月笙如何,苏梦枕可以说唯一无条件偏心的人就是月笙。
更何况,月笙只搭理王小石而不理会白愁飞,这不禁令苏梦枕的心中起了一点思索。
他想到了阿笙那识别人心的能力。
但对苏梦枕而已,无论好人还是坏人,得看他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哪怕是坏人,若利用得当,也能为他苏梦枕所用。
当然,前提是这人不招来阿笙的厌恶。
苏梦枕道:阿笙许是累了,不想多说话,今天就这样吧。
白愁飞闻言,眼睛闪了闪,看来这苏月笙比他想的还要得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看重。
温柔、白愁飞和王小石三人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月笙和苏梦枕两人。
月笙看了眼苏梦枕,扭头哼了一声。
苏梦枕笑道:阿笙在生气?
哼。这不明摆着么。
咳咳。苏梦枕咳嗽两声。
他的一条腿遭受暗器,受伤、中毒,竟导致身体再次颓败、脸色也苍白无比。月笙哪里舍得不搭理他,又转回头蹙眉道:师兄,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苏梦枕就把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当初我没有答应娶雷损的女儿雷纯,这些年来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势如水火,彼此早已容不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