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江之夏几乎辣晕过去,连眼眶都红了。
她却还不满足,还想问管家要一瓶高度酒。
钟伯将担忧的目光转向晏时枭,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晏时枭朝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很快,餐厅里就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了。
江之夏一边抹泪一边问:“怎么他们都走了?那谁帮我拿酒?晏律师,你家应该有酒吧?在哪儿?我自己去拿……”
看她这样不像是装的,可她明明没有醉,毕竟她连一滴酒都没沾到。
但她的情绪根本收不住,那双通红的眼也不像是被辣的,倒像是真哭了。
想起她非要在今晚跟他过来的原因,晏时枭突然明白了什么。
“回房间喝吧!我房间有酒。”他起身道。
听到这,江之夏果然哧溜的站起来。
回到卧房,原本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因为电量耗尽,已经自动关机了。
江之夏没去看,也没去找酒,只在关了房门后忽然失声痛哭。
晏时枭没理她,点了一支烟独自走到露台去透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止了。
江之夏去浴室洗了把脸,再转身时,发现晏时枭坐在房内的沙发上,翘着脚。
“哭够了?”他口中还带着淡淡的烟气。
江之夏红了脸,“对不起,我刚情绪有些失控,让晏律师您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