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总,你先等一等。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们差点就把奸细插到我们西北军区的心脏上了,还让这个奸细有机会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要是因为这个奸细贻误了军情,泄露了机密,你赵安阳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还让老子等一等,等着你的人去通风报信吗?”
赵安阳没能插得上话。
“警卫员,还不快去!”
“是!”
赵安阳身边的警卫员同样机灵,在得到自家旅长的一个眼神后,也立马快步跑了出去。
此时的黄贵山正在陪着老战友厉为勤喝酒叙旧,席上还坐了一个黎漾的老熟人,厉承允。
“哈哈,为勤呀!你这侄子不得了,比我们几个老家伙当年都强呀!这小子调回京市走马上任指日可待啊!”
一个长相和厉承允有三分相似的中年儒雅大叔,笑了笑。
“你别太抬举他,省得这小子尾巴朝哪边扬都不知道了。
他呀,路还长着呢!”
厉为勤话虽这样说,但看向侄子厉承允的眼神中尽是满意。
“嗨,别提公事。你这马上就要离开西北了,咱俩下次再见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来干了这杯!”
···
正在这时,黄贵山的宿舍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撞开了。
黄贵山将手中撒了些许的酒杯放回桌子上,不悦地看向来人。
“小马,你这么鲁莽干什么?吓到客人了怎么办?是不是老赵那老小子酒瘾也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