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逸也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但见北静王妃这个态度,他也不可能毫无底线。当即便悻悻然道:“既然如此,张某就不打扰了。”
说罢,他迈步走出了亭子。
与北静王妃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股幽香扑鼻,他不禁心有不甘,默默倒数着:“三、二……”
虽迟迟没数到一,可北静王妃也没按照某些剧情一般,叫住他。
蓦地,他脑中灵光一现,站住道:“有件事,忘了告诉王妃,你说的情况我自然心中有数,也没觉得王爷要加害于我,所以一开始便没朝着这个方向走……”
说到这,他顿了顿,接着道:“倒是要谢谢王妃娘娘,提供的情报,让我少走了许多弯路,昨晚已经抓住了牛继宗及其夫人,他已经供认不讳!”
“我……”
北静王妃心思机敏,正疑惑自己何时提供过情报,可听到张云逸接下来的话,却是骇然出声:“你说什么?”
张云逸心下暗道一声,果然!
皇帝对他寄予厚望,还希望他一举拿下北静王妃,好能够给甄太妃,增光添彩。
而北静王妃这样的尤物,张云逸也实在不愿意错过。
当然,对于后面一条,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昨日,他只当北静王妃参与其中,所以才故意忽略了牛继宗撺掇北静王。
得到牛继宗的口供,他只当北静王妃昨日有意岔开话题,是因为在镇国公府的遭遇。
可刚才灵光一现,却反应过来,即便牛继宗意图不轨,不好告诉身陷囹圄的北静王。
但撺掇的疑点,总不该为其掩盖。
如果说,她与牛继宗有私情,帮忙掩盖还说得过去,偏偏又从镇国公府逃脱。
种种的自相矛盾,也只有因为顾及身为牛继宗夫人的姐姐,才说得通。
如今,只看北静王妃的脸色,更有了十足的把握。
转身看向北静王妃道:“难道张某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镇国公及其夫人,已经被下了狱,王爷想来不日也就要沉冤得雪了。”
北静王妃的脑袋‘嗡’的一下,昨日监牢中琳琅满目的刑具,以及自家姐姐受刑的惨状,顿时难以遏制的在脑海中浮现。
尤其,张云逸那句,多谢,更是让她悔恨交加。
她虽不知道是认罪书提供了线索,但当时对于牛继宗撺掇水溶,便起了疑心。
哪里还不知道,张云逸是偷听了牢房内的对话?
只是,她此刻已然顾不得,北静王让她在张云逸面前放下身段,是否同样被张云逸听见,也顾不得的羞臊。
偏偏张云逸又笑道:“娘娘怕是还不知道,牛夫人放跑了你,牛继宗恼羞成怒,若非禁卫拿人及时,牛夫人那张脸恐怕都要被他毁了!”
张云逸这话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北静王妃双腿打颤,只觉身子一软,眼看就要跌坐在地上,她猛然一咬牙,鼓足了勇气,一个前倾,扑进了张云逸的怀里。
紧紧环住张云逸的腰,把脸贴进他的怀里,颤声道:“只要国公爷能救姐姐,让玉环怎么报答都行!”
此前,为了水溶,她不愿意做出牺牲,这会子,却担心张云逸肯不肯接受,情急之下,连闺名都称呼上了。
软玉香怀,幽香扑鼻,张云逸不由气短。
不过,智珠在握的他,反倒起了戏谑的心思,双手托着北静王妃的两腋,将个犹如面团似的身子,抵在身前。
方笑道:“王妃既然说怎么报答都行,那张某倒是想问问王妃,可愿与张某同床共枕否?”
北静王妃红着脸,把头稍稍后仰,仰面看向张云逸道:“只要能救姐姐,玉环愿意死心塌地伺候魏国公!”
“好!那张某可就不客气了!”
张云逸说罢,一个下蹲,一把抄向北静王妃,将其打横抱在了怀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