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喇嘛在诵经殿私语,目光却频频往不远处的偏房看。
“那个住在最里面禅房的施主,到底是谁?”
“没人知道,他好像只说过自己姓沈。”
“不是张家人啊……”
“他好像已经几天没出来了,上师有些担心,今天便去探望了。”
“探望?等下!”那年轻喇嘛吓得立马站起来,“前些天我迷迷糊糊打盹的时候,那位施主好像跟我说过,让我们这些日子别去打扰他。”
“我忘了跟上师说了!”
旁边的喇嘛将信将疑:“他真跟你说了?”
“……好像?”年轻喇嘛不确定。
“除了德仁上师,那位施主就没跟别人说过话,你不会是睡糊涂了吧?”
年轻喇嘛想,难道他真的睡糊涂了?
他的师兄弟拉住他:“行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德仁上师又不会做什么,别想那么多。”
这倒是真的。
“贵客呢?”
“还在静思。”
“你说,贵客在这静修是有不得不完成的要事,那那位沈施主留下来是做什么?我们这地方天寒地冻,鸟都不飞,他天天闷在屋子里,连经书都不看,怎么待得住……”
“慎言!”旁边的喇嘛呵住他,末了又小声道,“或许,他觉得我们寺有能让人起死复生的能力?”
想到那个被随身带着的棺材,喇嘛们摇摇头,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