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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呈竹见到序淮阳时,只差把厌恶摆在脸上了,除了厌恶,还有怒气。
他没有想到这纨绔草包居然真的上门了。
序淮阳看见谢呈竹的时候也是嫌弃得无以复加,心上人没见到,反而一天见了两次蠢蛋。
“你来干什么?”
谢呈竹冷冷地看着序淮阳道。
序淮阳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托着下巴。
“我来给皎皎赔罪。”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一黏一合间带着一点尾音。
“你什么意思?”谢呈竹眉头皱得死紧,“你给了我赔罪礼之后自己还登门赔罪?即使如此,你又何必让我替你赔罪!”
谢呈竹脸上尽是不悦,一种被人戏耍了的感觉在他心底蔓延。
序淮阳被质问了也不生气,他慵懒道:
“这样更显我赔罪的诚心,况且二公子与本世子交情不深,本世子也只是担心二公子不能全然传达我的心意。”
序淮阳这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他与谢呈竹何止是交情不深,分明就是恨不得把对方狠狠打一顿。
谢呈竹不把他的赔罪礼扔了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真的替他赔罪呢。
序淮阳有理由怀疑,这人不仅没有把琉璃灯和墨玉交到谢皎月手里,还在谢皎月跟前说了他的坏话。
真的把赔罪礼扔了的谢呈竹只觉得无比憋闷,一是因为他真的把琉璃灯和墨玉扔了,二是因为序淮阳哪怕猜穿了他的心思也没有直接戳破脸皮,而是这样和他打着太极。
明面上维护了他的脸面的举动让谢呈竹想要发难也找不到借口,他只能赶序淮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