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太阳终于从山的那头蹦出。
碧波院内。
四人各行其是。
程晋拎着一块重达百余斤的石锁上下翻飞。
李巍手执长刀挥舞,虎虎生风。
被赐名张芃芃的婢女则坐在石桌边上托着下巴发呆,偶尔回神,目光便会投在不远处的秦霄身上。
“殿下,你练的是什么玩意啊?”
程晋放下石锁,走到距离秦霄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大耳朵蒲扇蒲扇,好奇地问道。
洗好澡,换了一身新装的秦霄继续摆弄太极剑,手上动作犹如前世树懒在缓慢移动。
“练剑。”
“殿下莫不是被人诓骗了,哪有人这么练剑的。”
程晋瞪大眼睛,甚至还学着秦霄姿势舞了几下,最后,索性放弃,眼神里满是对这种慢吞吞剑法的鄙夷。
秦霄也懒得解释。
在他看来,练剑可分为两种,一种练其形,一种练其道;太极剑,藏阴阳至理于内,只有通过慢慢体悟,才能得其精髓。
剑道剑道,练形始终落了下乘,只有练道,才会走得更远。
“殿下,要不,随我练刀吧。”
这时。
李巍走过来,浑身冒着腾腾热气,那柄让人眩目的凉刀,被他重新插进了鞘内。